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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句号》无法停止的爱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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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句号》无法停止的爱和忧伤
作者:佚名    阅读来源:光明网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9-16

  全书,笔者以为尽管作者把视角转向了40岁上下的中年男性和女性,描绘着他们的爱情故事,但是实质上作者依然还是对爱情的本质进行着深入的思考。

  丁欣羊和大丫作为单身女人都渴望爱情,但是在空虚寂寞的生活环境里难免会去寻找一些刺激和安慰,不过当激情过去之后,更加强大的孤独便接踵而来。而这时,理性的男人朱大者出现了,与丁欣羊的另一个男友车展不一样,由于事先朱大者看到了丁欣羊的日记,因此在内心的交流上与丁欣羊更显默契。在小说中,朱大者更像是丁欣羊的精神导师,引领着丁欣羊去体验爱情,在关键的时候为她出谋划策,却不愿意去想自己也在深深地爱着丁欣羊。

  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丁欣羊是个完美主义者,“她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样在具体生活中培养感情,必须把在具体中发现的感情升华上去,进入真空状态后让它枯死。她强调的是内心的真实。”但是她渴望理想的爱情,却也有脆弱的一面,“当巨大的废墟般的失落,在她心里层层叠起,遮蔽了过去支撑她的信念,她开始怀疑相爱和理解都是虚幻的自我麻痹。”于是和陌生男人上床也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对此,朱大者清醒地告诉她说:“反差,空虚,你突然受不了了。在这样的心境下你犯过错误吧,男人干完了,不受伤,你行吗?”

  作为现实主义者代表的另一个男友车展同样深爱着丁欣羊,这个打开了丁欣羊情欲蜿蜒的小路,在上床时说“我喜欢干你”,把丁欣羊的快感激发到极致的车展最终只成为了丁欣羊生活中的匆匆过客,唯独朱大者留在丁欣羊心中。

  与丁欣羊性格截然不同的大丫也有着类似的遭遇。她与比她小很多的男朋友大牛开始只是执着于性爱,然而最后爱得到了升华。在与大丫争吵短暂分手后,大牛最后又找到了大丫,他说:“跟别的女人睡觉后,我还是想你。后来我发现,我总是忘不了跟你做爱的事,不是因为你的性,是别的东西。你抽烟的样子,你笑的样子,你出神儿的样子,你看我时的眼神,你吃完饭扔筷子的样子,因为没有女人能代替你。”

  其实,尽管性爱充满激情和愉悦,但肉体如果没有灵魂的掌控,爱终将无法依附。作者说:无性就没有爱情;有性爱情就短命。这一点同样也印证到小说中另一个人物谭定鱼身上,他与年轻的女秘书于水波发生了一段婚外恋情,因为波澜不惊的婚后生活在谭定鱼身上已经引起审美疲劳,“在他和妻子之间没什么说不清楚的,他们很少谈论爱或者不爱,即使他们刚刚相识结婚时也是如此。他无法想像他离开他们三个人组成的集体。认识于水波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妻子过于冷淡,缺乏激情,但他们家庭的和谐是跟她建立在一起的。这和谐让他们三口人像三件珍贵的家具,各自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宁泰然。”

  但是这种无法控制的激情最后吞没了他们。

  作者皮皮在后记中说:这部小说三十多万字只表达了两个字,失望。人不过就这么回事,永远也不会把爱情进行到底。但是,小说中那些开始迈入中年的男女却分明是在认真地寻觅着爱,尽管带着一种无奈和忧伤,而这种寻觅从来没有停止!正像封底上叶芝的诗句所说的:假如我们能责备风,就能责备爱。其实,爱是无法责备的,也许大丫的爱情理想也代表了那群中年人的爱情观:相爱的人手拉手,一同告别活着。只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爱情理想太不容易实现了。(虞时中)

新浪连载:

  《爱情句号》 皮皮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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