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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环境日透视生物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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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环境日透视生物入侵
作者:佚名    教案来源:新语文收集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8-8-6

世界环境日透视生物入侵

 

  捍卫我们的生态家园

  65日是世界环境日,主题是“让地球充满生机”。而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历时5年铲除毒草的“人民战争”的暂时流产,无疑敲响了警钟,让人们意识到一个过去长期忽略的事实:生物入侵就在我们身边。只有行动起来,才能维护生态安全,使我们的家园免遭“生物入侵者”的威胁,让地球充满绿色的生机。

  574亿的生物入侵“帐单”

  微甘菊将吞掉伶仃岛、水葫芦欲困死云南滇池、飞机草要霸占西双版纳、大米草在毁掉海岸滩涂……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促进了外来物种的引入。从森林到水域,从湿地到草地,到城市居民区,都可以见到这些生物“入侵者”。专家介绍,全国所有的省、自治区和直辖市都已经发现入侵种,尤其是在低海拔地区及热带岛屿生态系统最为严重。

  凤眼莲原产南美,1901年作为花卉引入我国,五、六十年代还作为猪饲料推广。但是这种生物的大量繁衍已经成为人们的心腹之患,昆明滇池之所以被列入国家环保治理重点,凤眼莲“功不可没”。滇池曾经一度有10平方公里的水面被凤眼莲占据,不仅堵塞了交通,破坏了当地水生植被,而且给渔业和旅游业造成重大损失。

  在有些地方,仙人掌也成为“入侵者”。明朝末年引进的仙人掌如今在全国各地都能见到踪影,而且被人们作为家养植物。但是在华南沿海地区和西南干热河谷地段,仙人掌战胜了其他生物成为优势群落,那里原有的天然植被景观已经很难见到。

  在农业方面,生物入侵也造成不小损害。农业病虫害有美国白蛾、美洲斑潜蝇等,农业杂草有海草,“飞机草”紫茎泽兰则成为典型的畜牧业害草。

  和飞机草一样,微甘菊、豚草、小白酒草等恶性杂草还可以分泌化合物抑制其他植物生长。原产日本的松突圆蚧于20世纪80年代初出现在我国南部,到1990年底,已经有13000多平方公里的马尾松林枯死。美国白蛾在侵入我国后,仅辽宁一地就有100多种植物受到危害。生物入侵甚至还可以在基因水平上影响遗传多样性。

  生物入侵究竟每年给人类造成多大的损害?据统计,美国每年因外来物种入侵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1500亿美元,印度每年的损失为1300亿美元,南非为800亿美元。我国因外来物种入侵造成的损失也相当惊人,每年仅几种主要外来入侵物种造成的经济损失就达574亿元人民币,其中,每年对美洲斑潜蝇一项的防治费用,我国就需4.5亿元。生物入侵给我国造成损害的总数有多大?负责中国入侵生物现状调查的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解炎博士说:“估计比美国还要大。”

  外来入侵者:过半人为引进

  虽然外来生物入侵者可以通过铁路、航运等渠道无意之中引进,但是在我国已知的外来有害植物中,超过一半是人为引种的结果。在有目的引入物种的过程中,可能发生逃逸现象,对生态环境形成威胁。比如我国沿海为防风固堤引进的大米草,如今在福建等地已形成危害。

  科学家研究发现,生物入侵的严重区域包括了重要港口、口岸附近,铁路、公路两侧,外来物种往往在这些地方“登陆”,遇到适宜环境条件后扩散。人为干扰严重的森林、草场,也使外来入侵者“有机可乘”;而那些物种多样性较低、生态环境较为简单的岛屿、水域、牧场由于天敌数量少,外来种也容易得势。

  物种引进成为生物入侵的“主渠道”之一。在物种引进上,有的人认为“外来的就一定比本地的好”,不加分析地盲目引种。专家警告,目前草坪引种、退耕还林还草工作中,大量引入外来物种,不注意分析利用本地种,很可能导致入侵物种种类增加,危害加剧。

  记者在采访时发现,近年来,绿荫荫的草地成为我国越来越多城市中的新景观。然而,在人们赏心悦目之时,人们很难想到,我国草坪业的草种几乎全部依赖进口,仅1997年进口量就达2000吨以上,这些草疯长,甚至成了“不死草”,而事实上,我国幅员辽阔,种质资源丰富,有很大的利用潜力。

  生态安全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生态环境能够适应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需要的状态。生物入侵引发了生态安全的思考。随着近年全国生态环境保护纲要的发布,生态安全首次进入国家视野,国家生态安全成为生态保护的首要任务,成为中国在新世纪的战略选择。道理很简单,生物多样性是人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物质基础,地球上的生物多样性每年为人类创造约33兆亿美元的价值。然而,近年来,生物多样性受到了严重威胁,物种灭绝速度不断加快,遗传多样性急剧贫乏,生态系统严重退化,这些都加剧了人类面临的资源、环境、粮食和能源危机,而外来物种对生态环境的入侵已经成为生物多样性丧失的主要原因之一。

  “作为生态安全领域的一道崭新课题,近年来,外来生物入侵已经成为研究热点,引起了世界各国的关注。”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防治研究所丁建清说。

  “生物移民”亟待综合治理

  人工防治、生物防治、化学防治、农业防治、机械防治……面对生物入侵,我国采取了各种措施积极应对。仅水葫芦一项,1999年,浙江温州就投入1000万元人工打捞,全国费用至少超过一亿元。

  然而,应对生物入侵无疑是一项长期艰巨的系统工程。记者在四川凉山采访时发现,小小的飞机草,就已经让当地官员和科研人员深刻领悟到了“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的真正含义。

  “生物入侵,事关生态安全。现在已经到了必须行动的时候了。”专家警告说。

  面对咄咄逼人的生物入侵态势,面对越来越多的“生物入侵者”,我们究竟该何去何从?来自国家环保总局、中国林业科学院的专家提出,第一要谨慎引种,引种是柄双刃剑,必须加强对引进物种的管理,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正如《生物多样性公约》第8条指出的那样,“每一缔约国应尽可能并酌情防止引进、控制或清除那些威胁到生态系统、生境或物种的外来物种”;第二要查清我国现有的外来有害物种的种类及危害状况;第三要加强对已知的主要外来有害物种的防治及综合治理工作。

  生态建设,政府责无旁贷。由于外来入侵生物威胁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应成立包括农业、林业、环保、海洋、贸易、检疫等国家主管部门在内的统一管理协调委员会,从国家利益高度全面管理外来入侵种。

  而最关键的一步,是要尽快出台专门针对外来物种的防止外来入侵法和入侵种管理法。同时,还要提高公众的生物入侵和生态安全意识。记者在四川凉山采访“飞机草”入侵事件时,当地政府官员、科研人员生物入侵意识的淡薄甚至是空缺让人惊讶,而全国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建议在退耕还林还草等工作中,尽可能利用本地物种,减少引进外来物种。”解炎博士说,“还要加强国际合作,成立国家生物入侵信息中心,有效利用国际网络,加强信息沟通,建立生物入侵的预警和应急机制。”

  飞机草蔓延的警示

  飞机草,一种绿意盎然的菊科半灌木植物,却使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的畜牧业遭受了空前打击,天然草场被大面积侵占,牲畜死亡,畜牧业减产,原本并不富裕的彝族老乡为此雪上加霜。州政府在5年前就出台了红头文件,要求全面动员,防除毒草。

  5年过去了,记者踏上这片土地,发现这里几乎成了飞机草的“乐园”。在这种入侵生物面前,人们已经“缴械投降”,放弃了抵抗。

  “飞机草势不可挡,我们已经束手无策。”站在通向会理的公路一侧,望着漫山遍野、生机勃勃的飞机草,从事畜牧工作20多年的凉山彝族自治州畜牧局草原站副站长何萍无奈地说。

  飞机草一旦入侵,其他草就会受到抑制,每亩地飞机草产量能达到5200多公斤,而可食牧草仅生产9.2公斤

  如果不是飞机草泛滥成灾,引起牲畜死亡,也许凉山人还不会意识到这种毒草的存在。

  飞机草最早发现于海拔1800米的盐源县树河乡。1990年7月,凉山州畜牧局接到报告说,树河乡毒草滋生蔓延,造成牲畜中毒死亡,畜牧业生产力严重下降。由于这种“臭草”迅速滋生蔓延,但不知从何而来,像是从飞机上撒下来的,所以被群众称为飞机草。

  “仿佛一夜之间,这种毒草就长出来,沿着公路一带、河流顺水而下,它喜欢温暖湿润的环境,哪都长,田间地头,水沟边、草场上、农田里、山坡上、林地里,一旦传入,干旱瘠薄的荒坡隙地,甚至墙头和石缝里也能生长。”何萍说。

  只要飞机草侵占了草场,争阳光,争水分,争肥料,一般的杂草大都会排挤出局,草场两三年就失去利用价值。侵入农耕地,造成粮食减产3%到11%,桑叶、花椒减产4%至8%,香蕉植株少2至3片叶,矮1米左右,幼树难以成林,经济林木推迟投产;飞机草对人畜健康也有影响,开花时可引起马的支气管炎,还能引起人的过敏性疫病,用来垫圈或下田沤肥会引起牲畜的蹄叉,人的手脚皮肤炎,群众因此又称为烂脚草。

  “牲畜误食一定量中毒后,走路摇晃,口吐白沫,严重的倒地四肢痉挛,最后心衰而亡。”何萍的描述让人不寒而栗。

  专家介绍,飞机草本名紫茎泽兰,原产于中美洲,约在上世纪50年代初从中缅、中越边境传入云南南部,70年代末就已经传入凉山州,最初零星分布,未引起重视。而从1990年至今,飞机草侵占面积已从40多万亩发展到七八百万亩,占据了凉山州五分之一的草地,还正以每年约30公里的速度向北、向东扩散蔓延。

  飞机草迅速蔓延,对畜牧业构成了严重危害。凉山州每年损失牧草都是五六亿公斤,畜牧业经济损失达数千万元。

  为消灭毒草,地方政府专门下发红头文件,动员成千上万的人力物力除草

  1997年9月11日,凉山州政府专门发出《关于防除毒害植物紫茎泽兰的意见》,明确提出:“近年内在全州打几场防除紫茎泽兰的人民战争,力争通过2-3年的努力,基本消除紫茎泽兰在我州的发生和危害,确保全州农、牧、林各业的健康发展。”

  “每年的12月份至次年的2月份在紫茎泽兰开花结实之前为全州集中防除时间……采取‘以人工挖除烧毁为主,辅以人工植被替代’的有效措施”、“今冬明春,在全州掀起防除紫茎泽兰的高潮。”

  “人民战争”打响了,凉山的村村寨寨,千军万马齐行动,铲除毒草卫家园。广播、电视、报纸动员起来了;各县市层层建立了专门工作班子;防除任务落实到乡、村、社、农户和机关单位。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防治,一是人工挖除,把飞机草连根拔起在太阳下晒干烧毁;二是生物防治,放飞泽兰食蝇,从云南引进的;三是种植牧草或速生桉,很快覆盖草场,草场变成人工草地或林地;四是化学防治。”何萍说。

  泽兰食蝇根本“吃”不过来,化学防治时农药的副作用危害更大,最好的办法是人工拔除。会理、会东、德昌、西昌……凉山州全民总动员,成千上万的机关干部、学生农民,走上公路两侧,走进田野乡村,动手拔除毒草。

  然而,不少拔草人感到不适,头昏脑胀;拔除的地方没有多久,飞机草又长了出来。利用飞机草作饲料、造纸或者提取物质,都未成功。

  防除速度赶不上传播速度,飞机草仍然呈现不断扩大和蔓延的趋势。不到十年,飞机草已经覆盖了凉山州的大多数县市,仅剩下海拔2500米以上的地区由于气候严寒没有发现,越来越多的草地和山坡成了飞机草的“领地”。西部大开发中计划建设“绿色肉羊基地”的凉山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生态灾难。记者在西昌附近发现,飞机草已经密密麻麻地覆盖了一块块山坡,不知内情的肯定还会认为这里绿化搞得再好不过呢。

  “畜牧业对我们很重要。”何萍说。作为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地区,畜牧业占凉山农业产值的三分之一。而凉山州17个县市中国家重点扶持的贫困县就有10个,100多万人至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形势十分紧急。位于凉山北部的泥巴山尽管是一道天然屏障,但是飞机草可以通过风力、流水、车辆、人畜等传播媒介越过这道屏障,届时,川西北和四川盆地周围的草地都将受到极大威胁。

  防除速度赶不上传播速度,飞机草仍在蔓延。专家说,生物入侵固然可怕,但天灾归根还是因为人祸。

  经济欠发达的四川凉山尽了最大的努力来防除飞机草,飞机草为何还会如此猖獗?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何萍分析说,这与社会因素息息相关。20世纪以来科学昌明,交通发达,全球性的经济文化交流频繁,增加了生物传播的机会,加快了传播速度。二是人口爆炸的今天,人类违反科学和自然规律,对原生植被和生态环境的破坏,在草原上超载过牧,导致植物群落朝着不利于人类的方向演替。

  “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开荒播种,超载过牧使飞机草趁虚而入,占据了空间。而生态系统一旦遭到破坏,要想恢复难度很大。”何萍快人快语。

  飞机草如此猖獗,经费的紧缺是个重要因素。靠人工拔除,打人海战术,工程量浩大,投入人员多,短期尚可,但长期坚持却难。而采用人工植被替代,需要大量的资金。最近几年,虽然四川省财政厅拨付了专项经费,但是这些经费加起来就15万元,而在临近的云南省,每年专项经费是80万。

  管理体制上尚未到位,在凉山州,虽然大部分草地已经划分给农民承包使用,但还存在着“吃大锅饭”、“只用不管”的现象,必须尽快落实草场管理体制,采用市场手段调动农民建设草原、保护草原的积极性。

  科研的缺乏,技术手段的落后,也是飞机草泛滥的因素之一。必须研究新的实用防除方法,力争引进除灌机械和先进的除灌技术,进行机械防除。

  “这是一起典型的生物入侵现象。入侵者得势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当地生态遭到破坏。过度放牧使生态系统退化,生物多样性下降,牧草的质量直线下降,给入侵者创造了良好条件。在这样的环境中,入侵生物极易迅速占据大量地盘成为优势物种。”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博士解炎说,“人们普遍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此,要从根本上解决飞机草问题,必须从解决生态系统退化问题着手,否则生态安全很难保障。”

  飞机草还在四川蔓延,还在危害我国西南地区。飞机草历时5年而不治的故事警告我们:生物入侵这道世界性难题,已经现实而又残酷地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能再充耳不闻,我们必须重视维护生态安全,维护生态平衡,重视物种引进的科学性,否则就会咽下生态危机的苦果。

  什么是生物入侵

  这是一些翻山越岭、远涉重洋的“生物移民”,也许是一种细菌、一种植物或者一种动物。来到异国他乡的它们,由于失去了天敌的制衡获得了广阔的生存空间,生长迅速,占据了湖泊、陆地,而“土著生物”则纷纷凋零甚至灭绝。这就是生物入侵。“它们来了,它们正在喧宾夺主。”

  生物入侵人们也许陌生,然而,一提起口蹄疫、疯牛病,甚至艾滋病,人们却并不陌生,其实这些都是生物入侵的一种。以往人们常常提到的一些动植物,对某些地方来说,也都是入侵生物,如牵牛花、水葫芦、地中海潜蝇、飞机草、马缨丹、银鱼等等。

  生物入侵分有意和无意两种。随着物种的引进,这些外来移民一方面可能造福人类,一方面也可能给当地生态环境乃至经济发展造成一定影响。

  澳大利亚原本没有兔子,140多年前的1859年,英国人托马斯·奥斯汀引进了24只兔子,为打猎而放养了13只。在这没有天敌的国度里,它们至今已繁衍6亿多只后代,这些兔子常常把数万平方公里的植物啃吃精光,导致其他种类野生动物面临饥饿的危机,许多野生植物也存在绝种的可能。

  2001年5月7日,国际自然及自然资源保护联盟在一份报告中警告说,家褐蚁、褐树蛇等物种入侵其他的生态系统造成了巨大的环境和经济损失。入侵物种可能威胁当地动植物的生存,导致庄稼减产、使海水和淡水生态系统退化。报告列出了100种入侵性最强的外来生物,包括水生和陆生生物、无脊椎动物、两栖动物、鱼类、鸟类、爬行动物和哺乳动物。这些入侵者包括家猫、北美灰松鼠、尼罗河鲈、水风信子和家褐蚁,世界危害最大的引入异域物种还包括灰鼠、印度鹩哥、亚洲虎蚊、黄色喜马拉雅悬钩子和直立仙人果。之所以称它们是入侵者,是因为它们的活动极度活跃,在印度洋的圣诞岛,家褐蚁在18个月中杀死了300万只螃蟹。尼罗河鲈在1954年被引入东非的维多利亚湖时是为了减少当地鱼类的数量,但是尼罗河鲈通过猎食鱼类以及同当地鱼类争夺食物,导致当地200多种鱼类灭绝。

  除了疯牛病、口蹄疫,古今中外由于有害生物危害人类健康和农业生物的安全,给人类带来的灾难是十分沉痛的。公元五世纪下半叶,鼠疫从非洲侵入中东,进而到达欧洲,造成约1亿人死亡;1933年猪瘟在我国传播流行造成920万头猪死亡;1997年,香港发生禽流感事件,不得不销毁140万只鸡,仅赔偿鸡农鸡贩的损失即达1.4亿港币。

  正如世界自然保护同盟2000年2月在瑞士通过的《防止因生物入侵而造成的生物多样性损失》中指出的那样,“千万年来,海洋、山脉、河流和沙漠为珍稀物种和生态系统的演变提供了隔离性天然屏障。在近几百年间,这些屏障受到全球变化的影响已变得无效,外来入侵物种远涉重洋到达新的生境和栖息地,并成为外来入侵物种。”

  自由贸易的强化、经济全球化和贸易与旅游的大幅度增长,为物种偶然的或有意的传播提供了比以往更多的机会。一次次飞机航班、一艘艘远洋轮船、一位位在各大陆之间跋涉的旅行者,都可能携带着物种“登陆”一个陌生的环境。“每艘轮船、每架飞机、每辆卡车都是潜在的携带者。”一位专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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