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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描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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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描写--人
作者:佚名    阅读来源:www.xinyuwen.com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2-23
·精彩描写--

[残疾人]大哥,独臂的阿列克赛,在中间走着。窄小的制服领子使他的筋肉发达的脖子挺得笔直,鬈曲的、象小楔子一样的稀稀疏疏的胡子神气活现在向旁边翘着,左眼神经质地眨个不住。很早以前,在射击场上阿列克赛手里的步枪后坐了,枪栓的小铁块把他的腮帮子弄得很丑陋。从那时起,这只眼睛就不论有事没事都眨个不住;浅蓝色的伤痕横断过腮帮子,一直通过头发里去。左手从肘部炸断了,但是阿列克赛却能很巧妙地用一只手卷烟卷,一次也没失败过:他把烟荷包夹在凸了的胸前,用牙咬下一块够用的纸片,把纸片半卷起,把烟草倒进去,巧妙地用手指卷起来。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一下,阿列克赛往往己经眨着眼睛叼起卷好的烟卷,并且向人借火了。

[苏]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提示】独臂者阿列克赛,他虽然只一只手,却举止敏捷。作者是用一种称颂的口吻向读者生动地介绍。

[瞎子]这是一间陈设简单的屋子,在屋中央笔直地站着一位年纪很老可是身体还很强健的男人,满脸胡子,身穿一件半军装式的花纹便服,他把双手亲切地伸给了我,可是他那种奇怪的的僵直站立着的样子却好像又在说明他用来表示不容置疑的高兴和衷心欢迎的亲切的手势是虚假的。他一步也不朝我走过来,我心里有点莫名其妙

只好向他走过去和他握手。我正要去握他的手,却从他僵硬伸手的样子看出这只手并没有伸过来,而是在那里等着我的手,转眼间我全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瞎子。

[奥地利]茨威格:《看不见的收藏》

[病人]小湄看见父亲第三次进得家来,便又摆出了晚饭,可是,浑身水湿的父亲却两眼痴呆,脸色发青,他一言不发地摇摇头,脱了鞋子,躺到床上,便用被蒙了头。小湄急了,叫了几声不见答应,伸手一探父亲的额头:哎呀,简直像块火炭。

叶文玲:《送药》

【提示】这位“父亲”是某中学教导处教导员沈楠,十九世纪俄国“小公务员”式的人物。

[疯人]她身穿一件拖到脚面上的红色病号服,头发散披在肩上,黑油油、湿淋淋。她怯生生地看了来客一眼就垂下了视线,她的神情是呆滞的,双手捧着湿毛巾、肥皂盒,缓缓地向他走来,经过他身旁,走到床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往床上一坐,对镜子梳着头,对周围的人连丝毫反应都没有。石涛端详着她,心慌得厉害,弄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他发现,她那青春妩媚的脸上发生了许多细小的、明显的变化。眼角出现了一些鱼尾皱纹,额头上也有许多细长的抬头纹。从前她双颊上的红晕被一层病态的苍白所代替,嘴唇也像褪了色的油画,色彩黯淡。在眼角、嘴角和鼻梁两侧还有一层药物造成的皮下黄色。特别是她那双眼睛,在石涛的记忆里那是一对鸽子般的眼睛,温和、明媚、活泼、热情。而现在,目光灰冷,眼神迟滞。她好像根本没有认出石涛来,他叫了她一声:“兰溪!”她仍在梳头,没有反应。

王亚平:《疯人之恋》

【提示】小说的女主人公,为了替情人石涛承担“罪责”而被迫装疯,最后弄假成真,变成真疯却又遭到石涛的遗弃!

[疯女]在大路两旁的老橡树所构成的庄严的穹窿下面,西沉的太阳不但描绘出黑暗的阴影,还投射出明亮的反照。有一个女人,宁肯说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生物,她好像沉湎在残酷的思想里,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这是一张被悲运弄成失魂痴呆的面孔,除了性别之外,己经分辨不出她的年龄了。可是她面貌上修整的线条,还带有一种高贵的气概,纵然经过痛苦的和疾病的可怕的蹂躏,还没有把它完全磨灭掉。黑黝黝的凌乱的头发,从她的白色小帽的边沿垂下,小帽上又重上了一顶男人的戴过的破烂不堪的草帽,使得这个窄小的、深灰色的、被头发遮盖了大部分的脸上带着凶恶的气氛。在这个好像被疟疾蹂躏过的,黄得象郁金香似的面孔上,我们只辨得出来两只大大的黑色的眼睛,逼视得使人感到恐怖,这神色很难在其他的忧郁的眼睛里寻得出来。一个笔直的鼻子,显出相当美丽的轮廓,虽然它太高了一点。一张铅灰色的嘴,半开半合。她的衣服虽然肮脏得令人厌恶,却像个城市人的打扮:一件黄色的己经破损了的长袍,衬托出一个畸形的身材,高耸的双肩,显得过度的宽大,和身体其他的部分失去了调和。看起来觉得她瘦削可怜,她的衣服是敞开的,披在一边的肩上,飘曳散乱。又瘦又黑的两只腿是裸露的;污秽的破鞋虽然不能保护她的脚,可是从石子荆棘上面走过,她一点痛苦的感觉也没有;她严肃的向前走着,头向前面倾斜着,眼睛注视着地上,两只手揉着一块染满了鲜血的手帕。

她笔直地朝布朗西蒙夫人走来,布朗西蒙夫人故意掩饰住她的恐怖,为了不把恐怖传染给爱德华;心里是焦急地盼望她从左边或者从右边走过,不要太靠近她们。可是这个幽灵(因为这个人实在像一个凶恶的鬼魅)总是笔直朝前走,好像没有注意到别人的样子。她的面孔并不显得痴傻,一种阴郁的绝望,使她进入玄想的境界,对于外界的事物,好象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可是,当她走到玛塞尔投射在她脚前的黑影的地方,好象碰着了一个不可超越的障碍物那样,站着不动了,骤然转过背去,再继续她的没有止息的、非常单调的前进。

[法]乔治·桑:《安吉堡磨工》

【提示】布朗西蒙夫人,即玛塞尔,爱德华是她的儿子。

富农布芮可南的大女儿,爱上了一个无钱的青年,因遭父亲的破坏而发疯。

[长发]这时德拉的美丽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像一股褐色的小瀑布一样,波浪起伏,金光闪闪。头发一直垂到膝盖下,仿佛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她又神经质地很快地把头发梳起来。她踌躇一会儿,静静地站在那里,有一两滴泪水溅落在破旧的红地毯。

[美]欧·亨利:《麦琪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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