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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生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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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生平(二)
作者:佚名    教案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7-13
  郭沫若是20世纪中国最富时代特征的文坛巨星,他的学术文化成就呈球形发展态势,表现在诸多领域中。下面,分十个方面作简要介绍。

  一、以中国文化为基点的世界文化观
  在对20世纪中国文化和世界文化的交流与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同时,郭沫若形成以中国文化为基点的世界文化观:瞩目异民族的优秀文化,以中国的传统考验其适应度,吸吮其科学的甘乳,促进民族新文化的创造,再走出去填写世界文化史上的白页。

如何认识和吸收“异民族文化之优秀成分”,郭沫若有过两次重大的选择。如果说第一次选择是凭着感情的喜好,创作了白话诗《女神》,开辟出新文学的发展路径。那么当郭沫若进到理性的追求时,瞩目“异民族的优秀文化”的目光便集中在了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学说上。他注意到辩证唯物论的阐发与高扬“已经成为了中国思想界的主流”,同时意识到要让这一外来的思想和方法置根于中国“固有的文化”当中,为中国人所接受,就要看其适应不适应中国的国情了。自1919年至1978年的60年间,郭沫若正是这样走过来的。郭沫若开辟的这一路径,在进入开放时代的今天,仍然为我们的学术文化发展所遵循着。

  二、接受科学,走科学的中国化途径
  在郭沫若的世界文化观中,包含着一个“科学的中国化”的思想,即关于“接受科学,主要的途径应该是科学的中国化”以及“以大众化为其目标,以文学化为其手段”和以“政治的民主化以为前提”的完整的科学思想体系。

  20世纪20年代,郭沫若提出“要唤醒我们固有的文化精神,而吸吮欧西的纯粹科学的甘乳。”30年代翻译英国著名学者威尔士(H. G. Wells)的巨著《生命之科学》(Science of Life),涉及到科学的综合化、大众化与文艺化的问题,认为科学的“综合化是以大众化为其目标,以文学(艺)化为其手段的。”40年代为上海“大众科学丛书”作序,强调“科学在今天是我们的思维方式,也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是我们人类精神所发展到的最高阶段。”这是科学在最高层次上的综合,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全方位的综合!“科学的中国化”,与反对愚昧迷信、实行科学大众化紧密联系在一起。郭沫若分析中国落后的原因,认为“主要的就是由于科学不发达,一切不合理的累赘太多。”同时强调“不仅要使科学知识大众化,而且要使科学精神大众化。”真正做到这一点,愚昧迷信自然就无存身之地了!“科学文艺化”是郭沫若科学思想中的特殊认识,他的整个学术生涯始终充满着科学思维与艺术思维的融通。后面将要说到,建立认识中国青铜器的科学体系,体现出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艺术思维与科学思维的完美结合。历史剧创作,更是被当作“科学与艺术”结合的成果。“科学的中国化”,又是与政治的民主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对于科学与民主的关系,郭沫若说得很清楚:“要做到这一层(按:指科学的中国化),总要有政治的民主化以为前提。”

  直至逝世之前发表《科学的春天》,郭沫若最后的心声依然是:“打破陈规,披荆斩棘,开拓我们科学发展的道路。”仍然融汇着科学思维和艺术思维:“既异想天开,又实事求是,这是科学工作者特有的风格,让我们在无穷长河中去探索无穷的真理吧!”

  三、个人本位 --“革命文学”-- 人民本位的文艺观
  由个人本位的“自我表现”的创作主张到“革命文学”的文艺主张,再进到以人民本位的文艺观,既标志着郭沫若所走过的创作道路,又反映其文艺思想的不断成熟。这当中,折射着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孔孟以人民为本位,墨子以帝王为本位,老庄以个人为本位。这样的认识,长期贯穿在郭沫若的学术研究和文艺创作中。把握住这一点,也就比较容易理解他对历史人物的种种评论了。

  四、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把纸上材料与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确立起“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在“清算中国的社会”,以中国的国情、中国的传统来考验辩证唯物论、历史唯物论这一“外来的异物”的适应度的同时,郭沫若发现恩格斯的《家庭、所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便决心以这部名著为“向导”来撰写“续篇”,提供出来恩格斯“未曾提及一字的中国的古代”,写下具有开拓意义《中国古代社会研究》。

  《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针对当时的“国故”之争,在认识上有着三个重要的突破:一是“国故”不再局限于经史子集等文献,扩展到地下出土实物----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二是“国故”包含“古代的真实的情形”。三是提出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虽然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但其对“国故”的了解“是有莫大的帮助”的。“跳出”经史子集的范围,以地下出土实物为出发点,“跳出”传统观念的范围,引进外来的辩证唯物论观念,以此去认识“古代社会之真情实况”,一个全新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确立起来。这就是:“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来研究中国社会的古代”,“把《诗》、《书》、《易》里面的纸上材料,把甲骨卜辞、周金文里面的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而确立起来的“唯物史观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尽管《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有“好些错误的结论”,但具体结论的错误却无法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是以20世纪20年代最新的思想观念----唯物史观为指导,综合了当时最有代表性的两大学术派别----古史辨派、古史新证派的最新成果,确立起独特的中国古代文化研究体系,领导了此后的学术文化潮流。在这之后,郭沫若对于中国古代社会性质继续进行探索,不断完善他的奴隶制时代研究体系,成为古史分期讨论中颇具影响一派的代表。

  为着认识“古代的真实的情形”,郭沫若首先是对《易》、《诗》、《书》等传统经典进行考察。因“疑经”而深入地下发掘的实物,于甲骨卜辞、青铜器铭“创通条例,开拓阃奥”,在甲骨卜辞、青铜器铭研究两大领域分别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

  三、个人本位 --“革命文学”-- 人民本位的文艺观
  由个人本位的“自我表现”的创作主张到“革命文学”的文艺主张,再进到以人民本位的文艺观,既标志着郭沫若所走过的创作道路,又反映其文艺思想的不断成熟。这当中,折射着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孔孟以人民为本位,墨子以帝王为本位,老庄以个人为本位。这样的认识,长期贯穿在郭沫若的学术研究和文艺创作中。把握住这一点,也就比较容易理解他对历史人物的种种评论了。

  四、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把纸上材料与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确立起“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在“清算中国的社会”,以中国的国情、中国的传统来考验辩证唯物论、历史唯物论这一“外来的异物”的适应度的同时,郭沫若发现恩格斯的《家庭、所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便决心以这部名著为“向导”来撰写“续篇”,提供出来恩格斯“未曾提及一字的中国的古代”,写下具有开拓意义《中国古代社会研究》。

  《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针对当时的“国故”之争,在认识上有着三个重要的突破:一是“国故”不再局限于经史子集等文献,扩展到地下出土实物----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二是“国故”包含“古代的真实的情形”。三是提出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虽然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但其对“国故”的了解“是有莫大的帮助”的。“跳出”经史子集的范围,以地下出土实物为出发点,“跳出”传统观念的范围,引进外来的辩证唯物论观念,以此去认识“古代社会之真情实况”,一个全新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确立起来。这就是:“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来研究中国社会的古代”,“把《诗》、《书》、《易》里面的纸上材料,把甲骨卜辞、周金文里面的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而确立起来的“唯物史观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尽管《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有“好些错误的结论”,但具体结论的错误却无法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是以20世纪20年代最新的思想观念----唯物史观为指导,综合了当时最有代表性的两大学术派别----古史辨派、古史新证派的最新成果,确立起独特的中国古代文化研究体系,领导了此后的学术文化潮流。在这之后,郭沫若对于中国古代社会性质继续进行探索,不断完善他的奴隶制时代研究体系,成为古史分期讨论中颇具影响一派的代表。

  为着认识“古代的真实的情形”,郭沫若首先是对《易》、《诗》、《书》等传统经典进行考察。因“疑经”而深入地下发掘的实物,于甲骨卜辞、青铜器铭“创通条例,开拓阃奥”,在甲骨卜辞、青铜器铭研究两大领域分别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

  六、建立起认识中国青铜器的科学体系
  《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金文丛考》等,体现着郭沫若考释器铭的新思路----把考古学纳入“美术的视野”,从器物的形制、花纹入手,以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结合,求得器物的历史系统,以历史系统与地域分布建立起认识中国青铜器的科学体系。

  北宋以来著录的殷周青铜器多达三四千件,但多数年代和来历不明。郭沫若翻译出版德国人米海里斯《美术考古学发现史》,并以书中“对于历史研究的方法”进行最初的实践,完成《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郭沫若改变以往“以器为类”的著录方法和孤立考释器铭的传统,理出两周青铜器铭的历史系统和地域分布。《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上编为西周金文,“仿《尚书》体例,以列王为次”。下编为列国金文,“仿《国风》体例,以国别为次”。所录器铭,西周銘辞162器,东周銘辞162器,合计两周金文辞324器。《图编》专辑形象,《录编》专辑铭文。《图编》所录图像,依器类形制和年代排比。该书完整地表达出郭沫若在这一领域形成的新的治学思路,以及首次建起的研究两周彝铭的学术体系。后来,郭沫若在《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一文中有一段自我总结:先寻到一些表明年代的标准器,把它们作为联络站,再就人名、事迹、文辞的格调、字体的结构、器物的花纹形式等以为参验,寻出一个至少比较近是的条贯。凡有国度表明的,在国别中再求出时代的先后。就这样,一共整理出了324个器皿,都是铭文比较长而史料价值比较高的,两周800年的“混沌”被凿穿。从这又发展出花纹学、形制学等的系统,作为社会史料来征引,就更有着落。以花紋、形式作为考定器物時代的重要手段,从彝器形象出发,郭沫若勾画出中国青铜器发展的基本轮廓,将中国青铜器时代(自殷周前期至战国末年)划分为四期----滥觞期、勃古期、开发期、新式期,为中外学术界所接受和沿用。如此的分期和论述,标志着郭沫若以考古学的科学方法研治金石之学,做出划时代的重大贡献。

  释读周代彝銘,确立断代体系,是要探讨两周社会。由此出发,郭沫若发掘出若干重要史实,为研究两周社会开出新局面,这是郭沫若超出其他古文字学家、古器物学家的地方。

  七、苏活古代文献生命,倡导古书今译
  在以实物证史的同时,郭沫若念念不忘苏活古代文献的生命,倡导古书今译,尤其注重古代文献的年代,将古籍整理与学术研究紧密结合一起。

  《<屈原赋>今译》、《再生缘》前十七卷校订、《崖州志》校勘等,从不同领域、不同侧面展示出郭沫若在古籍整理方面的特色和成就。其中,以《管子集校》最有代表性。在版本搜集、对勘下大功夫中,发现不同的版本系统,同时尽可能无遗漏地网罗了以往校释《管子》的诸家著述。全书写有2000余条“沫若案”,总字数不下20万字。以校为主,校注一体;校释与辨伪、断代结合;运用甲骨文、金文、隶、草等新旧文字,并注入现代经济学等学科思想,将《管子》一书的整理推向新的高度。

  八、系统考察先秦社会与周秦诸子思想
  考察周秦诸子思想,与郭沫若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由于不满意“游离了社会背景”而专谈周秦诸子的做法,便对秦以前的社会和思想作了系统研究,呈献出考察周秦之际学术高潮的“姊妹篇”----“偏于考证”的《青铜时代》和“偏于批评”的《十批判书》,成为其贯通诸子学说的代表作。其中,关于辨识儒家两重性、探究道家渊源与流派、区分法家与法术家等的研究,颇具久远影响,成为研究先秦学术思想的一家之言。

  九、研究古典文学,产生巨大社会效应
  郭沫若关于古典文学的论著,总字数近百万言,主要写成于20世纪40年代至60年代。虽然这在他的全部学术研究论著中只占较小的一席之地,却有着其他绝大部分论著难以产生的社会效应。其中,以考释屈赋、辨胡笳诗、考陈端生、评李(白)说杜(甫),最能展示其学识渊博、思路敏锐、勇于创新的治学特点和研究成果的长久学术价值。兼具诗人气质和学者博识,一生贯穿热爱诗人的美、崇尚哲人的真的双重追求,形成郭沫若独特的思维特点和学术风格。诗人、学者兼而为之,性情、理智交相融汇,写出《李白与杜甫》。从学术研究的角度来审视,透过李、杜尤其是李白的遭遇,生动地展现了唐代社会由盛转衰的历史画卷;二是以诗证史,把李白身世、李杜宗教生活等项研究推进到一个新的层次;三是突破了杜诗研究的旧框子,推动着杜诗研究的新进展。

  十、以戏剧小舞台“再现”历史“大舞台”
  把“运动、变化”的中国历史“大舞台”的若干片断(细节)“复制”出来,以艺术的形式再现于戏剧小舞台,产生巨大社会效应,是其他学者无法追及郭沫若的一个不可否认的原因。郭沫若的历史剧创作进入成熟阶段,以《屈原》为突出代表,蕴含着其研究屈原的重要成果。《虎符》在把握“历史的精神”方面,使其历史研究与历史剧作关系的理论得到新的充实。60年代,以历史人物研究与历史剧创作影响着当时的社会科学和文学艺术领域,把“人物的心理和时代的心理”看成比单纯的“史料的分析”更为重要的因素。历史学与历史剧的关系,被提到科学与艺术的关系的高度,并希望在一定程度上结合起来,这又是郭沫若超越其他文、史学者之处。他的历史剧作,在其全部著作中占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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