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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生平(二)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7/13 9:38:27 文章录入:蓝星 责任编辑:蓝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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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是20世纪中国最富时代特征的文坛巨星,他的学术文化成就呈球形发展态势,表现在诸多领域中。下面,分十个方面作简要介绍。
一、以中国文化为基点的世界文化观 如何认识和吸收“异民族文化之优秀成分”,郭沫若有过两次重大的选择。如果说第一次选择是凭着感情的喜好,创作了白话诗《女神》,开辟出新文学的发展路径。那么当郭沫若进到理性的追求时,瞩目“异民族的优秀文化”的目光便集中在了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学说上。他注意到辩证唯物论的阐发与高扬“已经成为了中国思想界的主流”,同时意识到要让这一外来的思想和方法置根于中国“固有的文化”当中,为中国人所接受,就要看其适应不适应中国的国情了。自1919年至1978年的60年间,郭沫若正是这样走过来的。郭沫若开辟的这一路径,在进入开放时代的今天,仍然为我们的学术文化发展所遵循着。 二、接受科学,走科学的中国化途径 20世纪20年代,郭沫若提出“要唤醒我们固有的文化精神,而吸吮欧西的纯粹科学的甘乳。”30年代翻译英国著名学者威尔士(H. G. Wells)的巨著《生命之科学》(Science of Life),涉及到科学的综合化、大众化与文艺化的问题,认为科学的“综合化是以大众化为其目标,以文学(艺)化为其手段的。”40年代为上海“大众科学丛书”作序,强调“科学在今天是我们的思维方式,也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是我们人类精神所发展到的最高阶段。”这是科学在最高层次上的综合,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全方位的综合!“科学的中国化”,与反对愚昧迷信、实行科学大众化紧密联系在一起。郭沫若分析中国落后的原因,认为“主要的就是由于科学不发达,一切不合理的累赘太多。”同时强调“不仅要使科学知识大众化,而且要使科学精神大众化。”真正做到这一点,愚昧迷信自然就无存身之地了!“科学文艺化”是郭沫若科学思想中的特殊认识,他的整个学术生涯始终充满着科学思维与艺术思维的融通。后面将要说到,建立认识中国青铜器的科学体系,体现出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艺术思维与科学思维的完美结合。历史剧创作,更是被当作“科学与艺术”结合的成果。“科学的中国化”,又是与政治的民主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对于科学与民主的关系,郭沫若说得很清楚:“要做到这一层(按:指科学的中国化),总要有政治的民主化以为前提。” 直至逝世之前发表《科学的春天》,郭沫若最后的心声依然是:“打破陈规,披荆斩棘,开拓我们科学发展的道路。”仍然融汇着科学思维和艺术思维:“既异想天开,又实事求是,这是科学工作者特有的风格,让我们在无穷长河中去探索无穷的真理吧!” 三、个人本位 --“革命文学”-- 人民本位的文艺观 四、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把纸上材料与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确立起“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针对当时的“国故”之争,在认识上有着三个重要的突破:一是“国故”不再局限于经史子集等文献,扩展到地下出土实物----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二是“国故”包含“古代的真实的情形”。三是提出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虽然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但其对“国故”的了解“是有莫大的帮助”的。“跳出”经史子集的范围,以地下出土实物为出发点,“跳出”传统观念的范围,引进外来的辩证唯物论观念,以此去认识“古代社会之真情实况”,一个全新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确立起来。这就是:“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来研究中国社会的古代”,“把《诗》、《书》、《易》里面的纸上材料,把甲骨卜辞、周金文里面的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而确立起来的“唯物史观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尽管《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有“好些错误的结论”,但具体结论的错误却无法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是以20世纪20年代最新的思想观念----唯物史观为指导,综合了当时最有代表性的两大学术派别----古史辨派、古史新证派的最新成果,确立起独特的中国古代文化研究体系,领导了此后的学术文化潮流。在这之后,郭沫若对于中国古代社会性质继续进行探索,不断完善他的奴隶制时代研究体系,成为古史分期讨论中颇具影响一派的代表。 为着认识“古代的真实的情形”,郭沫若首先是对《易》、《诗》、《书》等传统经典进行考察。因“疑经”而深入地下发掘的实物,于甲骨卜辞、青铜器铭“创通条例,开拓阃奥”,在甲骨卜辞、青铜器铭研究两大领域分别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 三、个人本位 --“革命文学”-- 人民本位的文艺观 四、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把纸上材料与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确立起“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针对当时的“国故”之争,在认识上有着三个重要的突破:一是“国故”不再局限于经史子集等文献,扩展到地下出土实物----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二是“国故”包含“古代的真实的情形”。三是提出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虽然没有一句说到中国社会的范围,但其对“国故”的了解“是有莫大的帮助”的。“跳出”经史子集的范围,以地下出土实物为出发点,“跳出”传统观念的范围,引进外来的辩证唯物论观念,以此去认识“古代社会之真情实况”,一个全新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确立起来。这就是:“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来研究中国社会的古代”,“把《诗》、《书》、《易》里面的纸上材料,把甲骨卜辞、周金文里面的地下材料,熔冶于一炉”而确立起来的“唯物史观的中国古代文化体系”。 尽管《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有“好些错误的结论”,但具体结论的错误却无法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是以20世纪20年代最新的思想观念----唯物史观为指导,综合了当时最有代表性的两大学术派别----古史辨派、古史新证派的最新成果,确立起独特的中国古代文化研究体系,领导了此后的学术文化潮流。在这之后,郭沫若对于中国古代社会性质继续进行探索,不断完善他的奴隶制时代研究体系,成为古史分期讨论中颇具影响一派的代表。 为着认识“古代的真实的情形”,郭沫若首先是对《易》、《诗》、《书》等传统经典进行考察。因“疑经”而深入地下发掘的实物,于甲骨卜辞、青铜器铭“创通条例,开拓阃奥”,在甲骨卜辞、青铜器铭研究两大领域分别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 六、建立起认识中国青铜器的科学体系 北宋以来著录的殷周青铜器多达三四千件,但多数年代和来历不明。郭沫若翻译出版德国人米海里斯《美术考古学发现史》,并以书中“对于历史研究的方法”进行最初的实践,完成《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郭沫若改变以往“以器为类”的著录方法和孤立考释器铭的传统,理出两周青铜器铭的历史系统和地域分布。《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上编为西周金文,“仿《尚书》体例,以列王为次”。下编为列国金文,“仿《国风》体例,以国别为次”。所录器铭,西周銘辞162器,东周銘辞162器,合计两周金文辞324器。《图编》专辑形象,《录编》专辑铭文。《图编》所录图像,依器类形制和年代排比。该书完整地表达出郭沫若在这一领域形成的新的治学思路,以及首次建起的研究两周彝铭的学术体系。后来,郭沫若在《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一文中有一段自我总结:先寻到一些表明年代的标准器,把它们作为联络站,再就人名、事迹、文辞的格调、字体的结构、器物的花纹形式等以为参验,寻出一个至少比较近是的条贯。凡有国度表明的,在国别中再求出时代的先后。就这样,一共整理出了324个器皿,都是铭文比较长而史料价值比较高的,两周800年的“混沌”被凿穿。从这又发展出花纹学、形制学等的系统,作为社会史料来征引,就更有着落。以花紋、形式作为考定器物時代的重要手段,从彝器形象出发,郭沫若勾画出中国青铜器发展的基本轮廓,将中国青铜器时代(自殷周前期至战国末年)划分为四期----滥觞期、勃古期、开发期、新式期,为中外学术界所接受和沿用。如此的分期和论述,标志着郭沫若以考古学的科学方法研治金石之学,做出划时代的重大贡献。 释读周代彝銘,确立断代体系,是要探讨两周社会。由此出发,郭沫若发掘出若干重要史实,为研究两周社会开出新局面,这是郭沫若超出其他古文字学家、古器物学家的地方。 七、苏活古代文献生命,倡导古书今译 《<屈原赋>今译》、《再生缘》前十七卷校订、《崖州志》校勘等,从不同领域、不同侧面展示出郭沫若在古籍整理方面的特色和成就。其中,以《管子集校》最有代表性。在版本搜集、对勘下大功夫中,发现不同的版本系统,同时尽可能无遗漏地网罗了以往校释《管子》的诸家著述。全书写有2000余条“沫若案”,总字数不下20万字。以校为主,校注一体;校释与辨伪、断代结合;运用甲骨文、金文、隶、草等新旧文字,并注入现代经济学等学科思想,将《管子》一书的整理推向新的高度。 八、系统考察先秦社会与周秦诸子思想 九、研究古典文学,产生巨大社会效应 十、以戏剧小舞台“再现”历史“大舞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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