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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实验导入田野生物学的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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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实验导入田野生物学的先驱者
作者:佚名    教案来源:新语文收集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8-8-9

将实验导入田野生物学的先驱者

   在法布尔的时代,以分类学为基础的博物学是主流的生物科学,欧洲的探险家与博物学家在世界各地采集珍禽异兽、奇花异草,将标本带回博物馆进行研究;但是有时这样的工作会流于相当公式化且表面的研究。新种的描述可能只有两三行拉丁文的简单叙述便结束,不会特别在意特殊的构造和其功能。

  法布尔对这样的研究相当不以为然:「你们(博物学家)把昆虫肢解,而我是研究活生生的昆虫;你们把昆虫变成一堆可怕又可怜的东西,而我则使人们喜欢他们……你们研究的是死亡,我研究的是生命。」在今日见分子不见生物的时代,这一段话对于研究生命科学的人来说仍是诤诤建言。

  法布尔在当时是少数投入冷僻的行为与生态观察的非主流学者,科学家虽然十分了解观察的重要性,但是对于「实验」的概念还未成熟,甚至认为博物学是不必实验的科学。法布尔称得上是将实验导入田野生物学的先驱者,英国的科学家路柏格(John Lubbock)也是这方面的先驱,但是他的主要影响在于实验室内的实验设计。法布尔说:「仅仅靠观察常常会引人误入歧途,因为我们遵循自己的思维模式来诠释观察所得的数据。为使真相从中现身,就必须进行实验,只有实验才能帮助我们探索昆虫智力这一深奥的问题……通过观察可以提出问题,通过实验则可以解决问题,当然问题本身得是可以解决的;即使实验不能让我们茅塞顿开,他至少可以从一片混沌的云雾中投射些许光明。」

  这样的正确认知使得《昆虫记》中的行为描述变得深刻而有趣,法布尔也不厌其烦地在书中交代他的思路和实验,让读者可以融入情景去体验实验与观察结果所呈现的意义。而法布尔也不会轻易下任何结论,除非在三番两次的实验或观察都呈现确切的结果,而且有合理的解释时他才会说「是」或「不是」。比如他在村里用大炮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但是发现树上的鸣蝉依旧故我鸣个不停,他没有据此做出蝉是聋子的结论,只保留地说他们的听觉很钝 (见《法布尔昆虫记全集》5)。类似的例子在整套《昆虫记》中比比皆是,可以看到法布尔对科学所抱持的严谨态度。

  在整部《昆虫记》中,法布尔着力最深的是有关昆虫的本能部分,这一部份的观察包含了许多寄生蜂类、蝇类和甲虫的观察与实验。这些深入的研究推翻了过去权威所言这是既得习惯的错误观念,了解昆虫的本能是无意识地为了某个目的和意图而行动,并开创「结构先于功能」这样一个新的观念(见《法布尔昆虫记全集》4)。法布尔也首度发现了昆虫对于某些的环境次机会有特别的反应,称为趋性(taxis),比如某些昆虫夜里飞向光源的趋旋光性、喜欢沿着角落行走活动的趋触性等等。而在研究芫青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有别于过去知道的各种变态型式,在幼虫期间多了一个特殊的拟蛹阶段,法布尔将这样的变态型式称为「过变态」(hypermetamorphosis),这是不喜欢使用学术象牙塔里那种艰深用语的法布尔,唯一发明的一个昆虫学专有名词。

  虽然法布尔的观察与实验相当仔细而有趣,但是《昆虫记》的文学写作手法有时的确带来一些问题,尤其是一些拟人化的想法与写法,可能会造成一些误导。还有许多部分已经在后人的研究下呈现出较清楚的面貌,甚至与法布尔的观点不相符合。比如法布尔认为蝉的听觉很钝,甚至可能没有听觉,因此蝉鸣或其它动物鸣叫只是表现享受生活乐趣的手段罢了。这样的陈述以科学角度来说是完全不恰当的。因此希望读者沉浸在本书之余,也记得「尽信书不如无书」的名言,时时抱持怀疑的态度,旁征博引其它书籍或科学报告的内容相互左证比较,甚至以本地的昆虫来重复进行法布尔的实验,看看是否同样适用或发现新的「事实」,这样法布尔的《昆虫记》才真正达到了启发与教育的目的,而不只是一堆现成的知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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