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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阅读“连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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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阅读“连连看”
作者:郭玉桥    文摘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6-12-27

 

前言散文是四大文学体裁之一。它的取材不受时空限制,表现手法灵活多样,具有“形散神聚”的特点。鲁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是《语文课程标准》推荐的课外阅读篇目,本材料将《阿长与<山海经>》一文推荐给同学们。朱自清的散文实属散文中的精品,不细细赏读是一件莫大的憾事。此外,材料还编入了学生在报刊公开发表的部分散文作品,旨在激励同学们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天才就在我身边,天才就是我自己!

               

《朝花夕拾》时代背景:

《朝花夕拾》是鲁迅1926年所作的回忆散文集,共10篇。最初在《莽原》杂志发表时总题目为旧事重提1927年编集成书,改为现名。鲁迅在写作这些作品时正经受着北洋军阀当局和各种敌对势力的严重压迫。1925年他因支持学生运动,受到正人君子们各种流言的攻击和诽谤。1926318日北洋军阀政府枪杀进步学生,鲁迅受反动政府通缉,不得不到厦门大学任教,后又受守旧势力的排挤。在这样的处境中鲁迅曾说:这时我不愿意想到目前;于是回忆在心里出土了。10篇作品,虽然是回忆文章,但都反映着当时社会斗争的痕迹。

 

阿长与《山海经》

阅读提示:

   《阿长与(山海经)》忆述儿时与保姆长妈妈相处的情景,描写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的性格;对她寻购赠送自己渴求已久的绘图《山海经》之情,充满了尊敬和感激。文章用深情的语言,表达了对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怀念。

 

原文: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吧?……”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除夕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吧!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脯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吧,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吧,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吧。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三月十日

  〔选自《朝花夕拾》〕

 

 

文章得其微,万物由我裁

 

朱自清散文:

匆匆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吧: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吧: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吧?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荷塘月色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率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1927年7月,北京清华园。

(原载1927年7月10日《小说月报》第18卷第7期)

 

学生作品:

春 犹 使 者

世上的颜色是美丽的,而四季就是这些颜色的主宰,每个季节都有着自己独有的颜色。

夏天,是绿色的,因为有那茂密的树木,亭亭玉立。

秋天,是黄色的,因为有那金黄的落叶,翩翩而降。

冬天,是白色的,因为有那雪花做着洁白陪衬。

而春天,则是彩色的,因为有那美丽的鲜花,向阳开放,春天多么像我们色彩斑斓的童年。

在我幼小心田里,对春天的理解有很多很多,我总觉得春天就像一个神奇的童话,永远让人摸不透,抓不着。

春天,难道你是从树上来的么?或者你是鸟儿衔来的?也许,像从水中流出来的?在我看来吧:你就是我们大家盼来的。

在梦一般彩色的春天里,绿茵茵的小草嫩嫩的,五彩缤纷的野花点缀其间,那婀娜多姿的垂柳,湛蓝的天,洁白的云,一起把倩影投入到翡翠般的池塘里,池塘里的鱼儿成群结队嬉戏追逐,那活泼顽皮的劲儿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

春天令人陶醉,像走进了神奇的仙境,叫人留连忘返。美好的时光,我们更应该加倍珍惜,我们应该有更美好的目标,像这春天一样绚丽。

啊!春天它就像美丽的使者,不仅孕育着世间万物,更孕育着祖国光辉灿烂的美好明天!

 

品春

你是妖娆的公主吗?你是温柔的少女吗?你是含羞的新娘吗?不,你是绿色的使者,冬的天敌,植物的母亲。

柳芽咬碎了冬天的包裹,萌动了;麦苗仰起泥染的脑袋拨节了,花瓣启开温馨的心窗,绽放了……我想,那一定是你为了欢迎我们的到来而准备的。

我漫步在春的大花园里。微风一吹,隐隐约约,飘飘忽忽梦一般的朦胧,而柳枝随风一摆,又使人感到新生命颤动的欢乐。美丽的小鸟那缕缕缠绵的歌声,荡起的绿色春潮又渗透着甜美的韵律。

我低下头,桥下河水潺潺流淌,轻轻流进我的心房……我捧起清凌凌的河水,心中勾起浓烈的情思。

我一直在想,是春风牵出这秀丽的春色,还是春色引来了清柔的春风。

我真想蘸一笔斑斓的春色,画一幅充满活力的春景图。我真想伸开双臂,捕捉住春天的微笑。

我并不留恋已逝的昨天,也不想神秘的未来。我只想细细品味这生机盎然的春天。

 

梦想的花季

 

十四五岁,本来就不太懂事。虽然时常幻想自己辉煌的未来,但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却时常扮演一些微小的角色。于是,无数小插曲便汇成了一首不太连贯的青春舞曲。

十四五岁的我们拥有一块无垠的草原,放牧着自信的骏马,没有缰绳,没有怨艾。一次又一次奔跑,不寻求舒适和恩赐,在人生的密林里,面对沟壑,有时我们轻盈的微笑,有时用热情煮熟一个又一个思考。

十四五岁的我们更多地憧憬未来,在头脑中勾画自己未来的样子。有时候任由思绪飞呀飞,飘呀飘。幻想自己能成为教师,也有一颗绿色的纯洁的心;幻想自己能成为歌星,在演艺坛里发光;幻想自己能成为运动健儿,参加2008年奥运会,为祖国争光。

十四五岁的我们升起五彩的青春旗,用信念编织成丝锦,编织成我们生命的绿茵。我们在青春旗下种植我们的梦想和追求,月色里嵌满透明的露珠,阳光下描绘金色的画面,在这美丽的春天的大花园里,唱吧,笑吧,一片狂欢,这春色来得多么不易!

十四五岁的我们豪迈、奔放,心里的秘密也越来越多,但有些话不愿意对父母讲,而愿意告诉朋友。幻想蹬上那高高的山峰“仰天长啸”,以前是为了好玩,现在是为了发泄。爱在雨中漫步,和自己亲爱的伙伴同撑一把花伞,在一起诉说雨中的故事。

十四五岁的我们清新脱俗,爱穿着那淡蓝色的飘逸的衣服,仿佛和蓝天白云融为了一体。爱傻傻的站在窗前,思考着无名的寂寞与哀愁,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儿,想和它一路同行,看着秋雨沙沙的下着,莫名其妙地也跟着悲伤起来……

这就是我们,一群爱幻想、透明纯真的我们。十四五岁的我们,也曾有悲哀,也曾有遗憾,也曾茫然失措,徘徊在十字街头。毕竟,我们还幼稚,但我相信:我们会在磨练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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