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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敏的致命诱惑 | |||||
作者:佚名 人气:415 全球最全的财富中文资源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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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个月,也许并不长。但是,对于张瑞敏来说,却稍嫌漫长——从被一个诱惑击中,到彻底的抗拒或摆脱一个诱惑。 但是,实际情况却远不是纪东所言那么简单。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让海尔感到鞍山信托是“烫手的山芋”的直接导火索在于,2001年年底央行决定撤销由鞍山信托托管的海诚信托的从业资格,并责成鞍山市财政局和鞍山信托共同承担海诚信托的2亿债务。而除此之外,鞍山信托2001年2个亿的亏损数字也着实海尔感到心烦。 “对于这笔庞大的外债,鞍山信托肯定是无力偿还的。”!上海一家为海尔作财务咨询的管理咨询公司的一位资深业务经理透露。“鞍山信托公开披露的2001年年报所提供财务数据显示,其总资产为27.2亿,负债总计21.4亿。但是如果将其不良资产计算在内,鞍山信托的每股净资产几乎为零。”言下之意,鞍山信托的不良资产高达5.8亿。海尔随后提出降低收购价格,但遭到鞍山财政局的拒绝。 海尔已经对价格不感兴趣了。这样高的债务,显然已经远超过海尔当初的预期,也超出了海尔对这笔交易的承受能力。 直到此时,海尔渐渐意识到和鞍山信托的结合远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妙:不仅仅是一个烫手山芋,更像一个“陷阱”。 草率收购 11个月以后,很多业内人士仍将海尔的收购动作视为“贸然之举”,并戏称这项生意几乎可以写入“MBA反面教材”中。原因很简单——鞍山信托资产质量不佳已是公开的秘密。 从业务上讲,鞍山信托从来不是一家让人有信心的“好公司”。鞍山市市长助理胡守章称,在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数次信托业清理过程中,鞍山信托本在关闭之列,因其是上市公司才保留下来,但“人行要求重新注册登记的信托公司现金不低于3亿元,而鞍山信托本身没有资金,如果不重组就是死路一条”。 鞍山信托1994年初上市,到2001年中期资产负债率已达68.34%。根据其年报显示,2001年中期其主营业务收入为1.2亿,利润额是5590万, 2002年中期的主营收入是0.37亿, 利润仅为549万,同比下降了10倍。特别值得注意的是,2001年下半年,鞍山信托的主营业务几乎是颗粒无收。 据胡透露,鞍山市政府邀海尔加盟的原因之一在于对海尔现金流和品牌优势的强烈渴求。鞍山室希望由此与海尔进行全面合作。据称,当时已有两个地方企业与海尔进入谈判阶段。 于是,鞍山财政局“诚意相帮”,并表示:海尔的资金到位后,财政局将以8080万元回购上市公司的玉佛苑旅游项目,并且返还与上市公司之间9000多万元往来款。鞍山信托名下的最赚钱的资产,实际上是当年投资8000万兴建的玉佛苑旅游项目,据说每年都能带来1000多万的回报。鞍山市财政局希望将其归之名下,同时也剥离掉鞍山信托非金融资产,一举两得。 而海尔的适时出现,对于一直在苦于寻找买家以获得央行重新登记资格的鞍山信托来说,也是“喜从天降”。 一切如同布置好的棋局,只等海尔“入局”。 据内部人士透露,海尔相中鞍山信托,与崔少华密不可分。2001年7月,一直在为海尔“金融帝国”谋划大局的崔少华接到来自那家上海管理咨询公司的推荐,开始将注意力投向鞍山信托。当时股市上信托公司的“壳资源”只有3家,除鞍山信托之外,还有陕国投和爱建股份。鞍山信托2000年的净利润是1.1亿, 财务报表显然要比竞争对手的好看,而且在股市上屡次逆市飘红。 “不管怎么样,先拿下来再说。”崔少华对张瑞敏这样建议道。这位46岁的资产运营部长来海尔之前履历是吉林延边信托公司的副总,据熟悉的人讲,崔平时为人低调,遇事果断,深得张瑞敏之器重。 于是接下来的收购,几乎是以闪电的速度完成的:8月22日,崔少华与鞍山市市长张杰辉面谈后当日返回青岛;8月30日,鞍山信托总会计师孙文娟到达青岛,双方对账;9月1日鞍山市长张杰辉一行抵达青岛,与张瑞敏见面;9月2日,鞍山市长助理胡守章与崔少华进行最后的谈判;9月3日,张瑞敏与张杰辉在青岛香格里拉饭店草签了股权转让的框架协议。根据该协议,海尔集团将以2.03亿元收购鞍山市财政局持有的9082万股国有股(转让价格为2.2385元/股,2001年中期每股净资产为2.035元),占鞍山信托20%的股份。 现在看来,海尔入主鞍山信托显然略嫌草率。“海尔的收购成本决不在收购之中,而是在整合之中。从2000年财务报表上看,鞍山信托三年以上应收账款为1.97亿元,而对无效资产的甄别处理,是技术性很强的工作,海尔需要高度专业化的操作来降低整合成本。”一位对鞍山信托颇为了解的证券界人士认为,“以鞍山信托的壳资源价值和信托牌照的价值来看,必须要消化掉一半以上的不良资产,海尔的出价才是划算的。” 在醒悟之后,吃了“哑巴亏”的海尔开始和鞍山信托玩起了“太极拳”:上报财政部的有关股权转让的被放了下来。而急于出手的鞍山财政局不得不为鞍山信托另找婆家。 “所有的洽谈都在绝对保密的状态下进行的,实际上,连海尔也并不知情,否则鞍山信托觉得脸上无光。” 于是,在经过了半年多的努力之后,鞍山信托改嫁上海国之杰,一家在1999年刚刚成立的注册资本为3.7亿元,主要从事房地产和高科技投资的民营企业。而此前并不为人熟知的国之杰也因此而名声大噪,其1.5亿的“聘礼”终于使海尔得以全身而退。 逆流而上 如果说,2001年8月海尔入主鞍山信托的决定显得有些草率的话,那么在随后的一个月里,海尔在证券业一片萧条中勇敢下注,则充分说明了张瑞敏将金融进行到底的决心和超凡的意志。但这一次,海尔又遭遇了另一种尴尬。 2001年7月以前,证券业看来还是一个用黄金铺就的行业,而以这个时间点为分水岭,中国的券商们随后进入了漫长寒冷的严冬。中国券商第一次感到钱难赚了。2001年7月以前的上海A股市场2300点的股指,早已成为了记忆中的阳光。但尽管整个行业陷入萧条,人们仍然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看到海尔迎寒而上的身影。 2001年9月,经过多轮谈判,海尔决定出资4.72亿元入主长江证券。虽然海尔也意识到证券行业的暴利时代已经终结,但是张瑞敏还是在遵循着一条古老的商业原则:低价买进。 “此外,对于有志于建立金融控股集团的海尔来说,券商业务对它而言也是一个有机组成部分,而现在进入,无疑成本最低。”中富证券的分析师何海坤说。 显然,张瑞敏不是跟风之辈。海尔在低迷时期的重拳出击,怀揣的希望不仅仅是靠卖通道、资本运作及证券公司的分红中获得收益。海尔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金融控股公司的雏形。 对于长江证券的投资,海尔可谓后来居上。2001年6月底长江证券就已开始筹划增资扩股,而海尔在8月下旬才进入谈判。 “与海尔接触的券商很多,打算参股长江证券的企业也不少,双方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每次谈判往前推进的速度都很快。”长江证券董事会秘书陈萍说。9月底海尔成为大股东已基本确定。在最终的人事安排中,海尔仅派崔少华和青岛市商业银行行长张广鸿进入董事会,经营班子没有任何变化。 长江证券的前身是名不见经传的湖北证券,成立于1991年。2000年,原董事长陈浩武因违反财经纪律等罪名被抓,业内口碑一般。但是,这家券商在改名后,于2000年2月,经中国证监会核准批复增资扩股至10.29亿元,风头日健。 “长江证券的资产质量在券商中处于中上水平,代客理财的规模最多的时候只有3亿多,进退的时机选择得比较好,所以2001年损失不大。在市场低迷的大环境下,长江证券以净利润2.4亿列中国第8位。”陈萍说,“但是,双方进一步的合作还在探讨之中,比如长江证券可以为海尔集团的企业提供财务顾问服务和并购服务。” 如果说,长江证券看重的是海尔响当当的招牌,那么这块招牌在海尔入主之后究竟给长江证券带来多少价值呢? 据上海伟海投资咨询公司提供的数据显示,在全国108家券商中,2001年长江证券的综合实力排名为23位,成交量(股票、基金、债券、回购)为1105亿,承销金额为10.7亿;2002年其综合实力排名下降了3位,成交量为1104亿,承销金额为6.4亿。可见,合资以后,海尔的金融管理能力还有待进一步。 不过,长江证券似乎还是从海尔那里尝到了“甜头”。 2002年3月7日,法国巴黎银行与长江证券在北京分别签署了设立中外合营证券公司的框架协议以及合作协议。法国巴黎银行委托其全资附属子公司兼亚太区投资银行法国巴黎百富勤负责组建中外合营证券公司。 业内人士评论,长江证券能与由“红筹股之父”的美誉之称梁伯韬一手创建的百富勤合作,主要原因不在于长江证券的中游业绩,海尔才是其真正的王牌。 而据一位证券公司的总经理讲,长江证券内部领导层强势,海尔在其中话语权有限。 守株待兔 在信托和证券的并购交易中, “勇敢者无畏” 的张瑞敏略嫌草率;但是,海尔和纽约人寿的姻缘显然是精心准备,并且“两相情悦”的。不过,即便如此,海尔想在5、6年之内获得投资回报也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2002年12月20日,在上海浦东君悦大酒店海尔与纽约人寿的“盛大婚礼”颇为吸引眼球。由双方各出资1亿元人民币,以50%对50%的控股比例组建 海尔纽约人寿保险有限公司正式揭牌营业。 张瑞敏称这次合作的意义是,海尔集团的家用电器用户群可能会成为保险业务客户。海尔集团手中3200万客户的信息最终可能成为海尔集团与纽约人寿保险的保险业务目标客户。 事实上,张瑞敏的思路,与楷模杰克·韦尔奇领导的GE金融保险集团有异曲同工之“妙”。 GE金融保险提供寿险、退休年金、长期健康保险、共同基金、退休投资计划、员工福利、收入保护一揽子保险和汽车保险。产品通过多重分销渠道提供给客户,并辅之以教育工具,是消费者保险和投资产品的领先供应商,在北美、欧洲和日本拥有2500万的忠实客户。 “如果你买得起电冰箱,你就买得起保险,”纽约人寿保险国际分部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长加里·贝拉拉夫风趣地说。“海尔品牌绝对是一把开门的钥匙。” “我们的婚姻是一心一意,一辈子的婚姻。”纽约人寿国际公司的中国区总代表乔依德说。 纽约人寿与海尔“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间是2001年8月。媒人是海尔香港分公司在业务往来中认识的一个人,而此人又正好认识纽约人寿国际公司的一位副总裁。在去了青岛起码十几次之后,乔依德对张瑞敏的评价是“做事沉稳而有远见。” 据说,纽约人寿之所以没有考虑中资保险公司作为合作伙伴,原因在于同业公司之间无可避免地会存在着,管理和经营的自主权和控制权的争夺。显然,若和保险行业“门外汉”海尔合作,就不存威胁。 乔依德向《今日东方》记者透露,在合资公司的董事会中,纽约人寿和海尔的代表人数对等。第一任总经理将由纽约人寿提名,然后由海尔方面认可。 据悉,海尔纽约人寿的第一任总经理由原任纽约人寿台湾公司的总经理朱利明担任,而在其管理层中,由于海尔在保险领域并无人才储备,所以目前只是通过社会公开招聘一副总经理,协助朱工作。 在谈判过程中,海尔曾经对纽约人寿提出的预亏时间(按国际惯例,新保险公司一般在6-7年后才会有盈余)提出疑问。但保险业不同于制造业,前期投入一般会比较大,但只要争取到用户的保单,而且续保率高的话,以后的盈利成本就会大大降低。经过纽约人寿的解释,在盈利方面,海尔逐渐认同了“公司在5、6年甚至7、8年之后方可盈利的说法”。 相对于和纽约人寿的“一见钟情”,海尔和青岛商业银行的关系则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海尔曾经拥有过一家名为“海永亨”的城市信用社,1996年11月青岛市商业银行由21家城市信用社合并成立时,“海永亨”便位列其中。因而,海尔持有青岛商业银行0.65%的股份。不仅如此,青岛市商业银行还是上市公司青岛海尔发行可转换债券的三家担保银行之一。张广鸿在出任青岛商业银行行长之前,就与海尔集团高层十分熟络。在海尔入主鞍山信托和长江证券后,张即成为这两家公司的董事。 海尔对青岛商业银行的收购从2001年6月开始启动,至9月,青岛市商业银行召开了增资扩股的股东大会,确定注册资本由近3.5亿元达至7.69亿元。当时就有消息传出,海尔是此次增资扩股中惟一的投资方。 值得重视的是,不论海尔集团、青岛市商业银行,还是中国人民银行青岛市分行,都不肯透露海尔的持股比例。这个数字之所以如此敏感,是因为现行《商业银行法》规定单一股东参股银行不能超过10%。 但这一规定并非不可突破。事实上,在民营企业参股银行的案例中,并不乏突破50%的。突破的方法是:通过分散股权安排实现。 据有关媒体披露,海尔集团极有可能通过10多家关联企业持股青岛商业银行,这批企业的持股总额已超过50%。此数字得到中国人民银行的最后证实。“按照要求,企业对外投资不能超过自身净资产的50%,并且有盈利能力。这10多家企业都达到了标准,但是在海尔集团内部如何调度这些资金就不清楚了。”青岛市商业银行行长张广鸿称。而据国泰君安研究所一份研究报告指出,“海尔集团”拥有青岛商业银行60%的股份。 在外界看来,青岛商业银行虽然名称响亮,但并非有实力的当地银行。其资产规模不及当地的农村信用联社,在青岛13家银行中排位第六。这家背负着信用社历史包袱的银行2001年才扭亏为盈,盈利1088万元。 当记者希望了解其2002年的有关业务数据的时候,青岛商业银行的回答是“目前经营状况还是不很理想,所以有关数字不便公开透露”。同时又称,“该银行是青岛当地发展速度最快的银行,在全国100多家商业银行中属于中上等,盈利能力处于正常水平,按照人行对于商业银行的六类管理标准已经达到三类银行,争取在今年进入二类”。 无论类别如何,1088万的利润距海尔的数亿元投入仍是九牛一毛。海尔取得理想的投资回报尚须等待时日。 产融帝国之梦 张瑞敏自称,在金融领域,海尔一年要投入13个亿。对于年纯利在20亿—30亿之间的海尔来说,这样的投资规模压力并非不可负荷,但也决非小数。此前,张瑞敏对媒体说,海尔投资金融业不仅仅是一个新的增长点的问题,而是从此真正地开始搭建一个跨国公司的框架。这是一种大趋势,海尔要做跨国公司,进入金融业不代表一定会成功,但要成功一定离不开金融。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海尔展开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收购,先后控股青岛商业银行、鞍山信托、长江证券,成立保险代理公司,成立人寿保险合资公司等,加上海尔财务公司,实际上海尔在金融领域已经涵盖了银行、保险、证券、信托、财务公司等业务。 这种景象很容易让联想到上个世纪80年代的美国GE,而“中国GE”正是张瑞敏努力追求的目标。GE金融最初只是为GE实业提供部分金融服务的内部企业。但1978年收购泰国汽车案使杰克看到了巨大的机会,这不仅仅是在收支平衡表上所看到的利润数字,而是把资金和智慧这两大原材料融合在一起时所拥有的额外的力量。所以,在他管理GE金融事务的23年中,保持了GE金融两位数字的持续增长。 北京大学金融研究所的俞红军教授说,一般说来,如今内地企业和金融力量的结合大都以上市公司的股权抵押贷款,以金融机构的资金补充自己的流动资金,以对证券公司的投资为名,借钱给证券公司炒股票。但实际上金融资本与产业链条并没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互动。海尔则不同,它似乎正在尝试着真正意义上的“产融结合”的模式,也就是交叉销售“模式。 而所谓GE“产融结合”模式——“交叉销售”模式,就是GE充分利用客户信息资源,销售更多种产品与服务给同一客户的一种销售方式。 GE每年1200多亿美元的收入,其中金融占了近一半。在欧洲某些市场,GE出售每件产品获利甚微,但是通过售后、租赁、消费信贷等服务,GE同样可以获得可观的利润。 采用GE的“交叉销售”模式建造“产融帝国”,这是张瑞敏的真正梦想。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海尔玩的“克隆”是否真正取得了GE的基因呢? GE能否复制 GE金融成功的关键在于1977至1985年之间,杰克·韦尔奇用尽各种办法将最好的人才吸引进入GE金融, 而那时GE金融并没有进入大规模的扩张期,相反在最主要的工作是集中精力做好人才储备并且伺机而动。 GE金融习惯于“先走再跑”的市场模式,在投身某个具体市场之前,先小心地试探一番。”北京远卓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李中先生说,“杰克没有给GE金融制订过什么宏伟的战略性目标,他认为GE金融所需要的不过是用GE的头脑,来武装GE的收支平衡表,以图发展。” 而且,GE金融的大量并购也一直严格按照以下两条原则:购并对象否能与GE实业的战略发展计划融合并互动以及是否能促进并与GE的文化融合。 在通用公司发展金融和媒体两大领域的过程中,无论是收购还是参股都是选择该领域的最优质的资产加以投资进入。通用金融规模可以排的美国银行的前十位;投资的美国广播公司则是美国媒体领域的业界巨头。 GE金融的发展过程中呈现的两大特征是充足的人才储备和谨小慎微的态度,而这两点,用11个月建立起来的海尔金融业显然并不完全具备。 首先,海尔在金融业管理经验和人才储备的缺乏几乎是有目共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海尔介入金融业最大的挑战和瓶颈。据一位曾为海尔提供资本支作服务的投行人员透露,海尔内部懂金融的人才很少。有关资本运作的方面的事情大大小小全由张瑞敏、杨绵绵、崔少华、纪东等四人过问。 其次,海尔对参股的金融资产质量的甄别工作也显得不够谨慎。如果说能从鞍山信托全身而退对海尔来说已经是万幸的话,那么海尔名下其他的金融力量至少在3年内也不能带来任何资本回报。 青岛商业银行基本属于地方性小规模银行,在中国银行大重组环境背景下,上市融资恐怕排队3年之内怎么轮也轮不上它,并且由于规模小,受信额度有限,金融创新、金融工具操作空间将受到很大的局限。海尔进入证券业作为长江证券的第一大股东是一个突破。但是中国证券业自2001年开始的全面下滑,海尔证券业投资回报可能只是一个期货希望。 那么海尔与纽约人寿合资保险公司是否能灿烂光明呢?对于一家新成立的保险公司来说,盼望2至3年就有好的投资回报显然是不现实的。随着发放保险合资牌照达到了10家以上后,中国保险的竞争进入了空前的白热化,但是保险业利润率空间将会被不断摊薄,而投资保险业风险将加大。 此外,海尔涉足金融业可依赖的优势是信誉、品牌、产品渠道。“但是产业信誉和金融信誉并非一回事,产品渠道恐怕也很难完全套用,就是说,二者可整合、可利用的资源优势有限。”国通证券的分析师刘天军说。 虽然从1999年下半年开始,券商增资扩股、保险公司股权结构改革、信托投资公司改组,使曾经的暴利行业的进入门槛正在放低,而且大范围的介入可以增强抵抗力,但是“海尔集团进入金融领域的风险潜伏在金融领域自身的危机之中。”北京大学金融研究所所长俞红军教授指出。 值得注意的是,GE的成功似乎只能是一个案。其同时代巨人企业比如英特尔、微软、戴尔、康柏、诺基亚以及思科等几乎都只将业务局限在相对单一的领域,而在 “财富100强”的绝大多数超级跨国企业都有鲜明的主营业务,而且并无涉足金融。 “全球领先的跨国巨头的发展趋势不仅不是多元化,而恰恰相反它们都在通过出售或者分拆试图把没有核心竞争优势或整体利润率较低的业务剥离出去。核心竞争力的确立对一个企业的成长和发展显然更重要,GE的成功只能是一个特例。”俞红军教授这样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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