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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周刊》社论:超越经济学看待郎咸平事件 | |||||
作者:佚名 人气:270 全球最全的财富中文资源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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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非常痛苦于去年刘涌事件中法学家和他们倡导的法治精神所遭遇到的无情嘲弄和辱骂,今天,掠夺之手同样使改革面临蒙羞的局面。必须看到,肇始于不公正处境带来的社会怨恨是“经济理性”最大的敌人 一些经济学家称,在一些地方可能确实存在改制过程中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但只是少数现象,而且从整体上说社会总财富增加了,郎咸平拿一两个孤例,不能否定整个国资改革,要善待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并列出了“谁买了这个企业将最有助于提高这个企业的效率”、“过去为企业发展做出过贡献的人的利益有没有顾及”等国有企业出售要考虑的四个方面。这种说法至少有三点站不住脚。其一,就像腐败是不是少数现象一样,侵吞国有和全民所有财产的现象到底是多是少,不是经济学家说了算的,听听民众的声音就一清二楚了——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支持郎咸平,是因为经济学家所没有看到的掠夺就实实在在发生在这些普通人的身上和周围——事实上,国资委相关人士9月7日在接受《中华工商时报》采访时也承认,郎文中所指的“国有资产流失问题”是“目前存在的较为普遍的一个现象”。其二,如果社会总财富的增加或者效率的提高高于一切的话,那么我们很难解释一个最基本的推断:10个人手里各有1万块钱,但其中9个人只会把钱藏在枕头里,我们是否允许甚至鼓励另一个聪明人以每人1000元的价格强行把9个笨人的钱买走,在1年内把9万元钱增值为90万元?在我看来,这种观点与“GDP至上论”其实一脉相承。其三,我们固然应该保护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企业家、经理层,并高度警惕以发行股票、拆迁等各种渠道将私人资产掠夺成国有资产,但钟伟说的好,要看到化私为公只是手段,最终目的还是要化公为私,“因此,警惕权贵和红顶私分公器,其重要意义,完全不下于警惕权力对私人部门的巧取豪夺”。 在这场学者的论战中,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客观的,相反,对手却常常被冠以意识形态甚至道德的大帽子,这也是相当多学者不愿表态的原因。思之再三,我这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终于还是忍不住跳出来发言。事实上,这场争论是在国资改革进行到尾声才发生的,除了少数大块头,能卖的基本都卖光了。之前包括本刊在内诸多媒体报道了那么多借改革侵吞国有资产的事件,一些学者早已就此著文警告,却都没有引起足够的关注,而今一个迟到的质疑到底还有没有价值呢?这让我想起同样饱受争议的何清涟。一位前辈告诉我,经济学界早在1980年代就开始使用“寻租”概念,但我始终认为,正是这位“不被认为是经济学家”的何清涟,用一本《现代化的陷阱》为大众普及了“寻租”,普及了过去只在经济学家圈子和闷头发大财的既得利益者中流传的“权力经济学”。 这几年,吴敬琏教授一直在呼吁警惕滑入权贵资本化的坏的市场经济,这个警告可能也晚了。但是,权贵资本化毕竟还有程度深浅的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讲,郎咸平的警告,不仅价值在于民众的财产能少损失一分都是功业,在于给予更多民众以更多的知情权,更在于尽早打破用非法方式增加社会总财富和提高效率可能带来的路径依赖。 我们曾经非常痛苦于去年刘涌事件中法学家和他们倡导的法治精神所遭遇到的无情嘲弄和辱骂,今天,掠夺之手同样使改革面临蒙羞的局面。奇怪的是,对被牺牲和被损害的弱势群体给予关注与起码的让步,执政高层已经有了相当的觉悟,而一批主流经济学家却还在强调“经济理性”,还陶醉于增长的神话。我必须再次重申我对社会怨恨心理深深的忧虑。马克斯·舍勒曾经把这种“怨恨”定义为“肇始于不公正处境引来的伤害,因无力反击而只得忍耐,使其不得发泄所产生的一种自我毒害的心态”,它是仇恨、嫉妒、阴恶、幸灾乐祸等不良情感的综合,并不会随某一特定的诱因或具体的对象的消失而消失,相反却在传播和累积中被一再放大。这可能已经不再被看做经济学的范畴,但我们正处于这样一个“人人都有‘权利’与别人相比,而事实上又不能相比”的时代,因此,我对每次离开高档写字楼之后所看到和听到的一些事情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担忧越来越明显地改变着我的认识结构与认识方式。我也恳请中国每一位有责任感的经济学家,哪怕只是暂时地离开书本和统计资料,离开冠盖云集的企业家沙龙,离开纵横捭阖的高层论坛,花上1个月时间到下面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再把这场讨论进行下去。 商务周刊 作者:高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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