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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对称”是最好的监督――访复星集团总裁郭广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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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人气：388 全球最全的财富中文资源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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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需要多一点宽容 主持人：几个月以前，你曾在上海对话杰克.韦尔奇：“最近天气不太好，不少的民营企业都感冒了。”复星集团“免疫”了吗？ 郭广昌：现在看来，复星运气还算不错。复星旗下主业房地产的复地公司今年2月6号正好在香港上市，募集了17亿元资金，资金比较充裕。半年以来，宏观调控的“大气候”下银根紧缩，在大家资金相对困难的情况下，对复地来说反而有更多的机会。尤其是房地产，宏观调控对中小企业影响较大，对大型房地产企业其实出现了不少机会，好处反而比坏处多。 主持人：现在有一种说法，这次宏观调控暴露的不少违规项目，不是企业在违规，而是政府在违规。你如何看待这次宏观调控过程中，民营企业和政府的关系问题？ 郭广昌：问题的本质在于，整个社会市场经济的规范体系还没有完全的建立起来，不完善的规则增加了市场主体的操作难度。所以，我提出，对于以前所发生的很多问题，以及目前在运作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大家都应该持有宽容的态度。 作为企业来说，也不要无端埋怨政府，因为政府本身在制定规则和运营中也有一个过程，也有一个提升宏观调控水平和质量的过程，也有一个学会如何更好的用市场经济的手段进行调控的提高的过程。企业应该理解，政府在宏观调控过程中，本身也可能是一个暂时和短期的、或者是过程中的一种行为。对企业造成的一些伤害也可能并不是政府的本意和他所愿意的。作为民营企业还是要多一点对政府的理解和支持。因为，宏观调控毕竟不是针对微观个体的，有自身的要求。我们有过呼吁，尽量减少损失，才能提高宏观调控的质量和水平。 另一方面来说，政府也能够对民营企业多一些理解、宽容和支持。因为，规范的制定也有一个过程。可能在一个时期之内是没有问题，在另外一个时期问题会很大。我想从社会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解决问题可能会更好。我想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应该追求哪种解决方案使得社会财富最大化。因为在这个前提下，才能谈个体利益最大化。 这次宏观调控非常及时的一点，是国家的《行政许可法》和《投融资体制改革办法》出台了。宏观调控本身的目的，是与进一步的改革开放、进一步的改革的完善是相结合的，这个在我看来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宏观调控并不是针对民营企业，而是希望发展更良性些。我个人是非常理解和支持的。 国务院对于违规项目的处理方面，都是本着事实求是的态度，本着把损失最小化，主要是从产业政策的角度来规范违规项目。有两个原则，一是符合不符合产业政策，一是能不能使未来社会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这种处理方式和角度是非常实事求是的态度。 主持人：包括对宁波建龙的处理？ 郭广昌：是的。政府对宁波建龙的处理，我觉得是非常实事求是的。 这一轮的宏观调控任何企业都会受到影响，尤其我们宁波建龙项目受到的影响较大。好在一个月以前，政府关于这个项目的处理文件已经出来了。按照产业政策，这个项目没有 何问题，而且它已经具备了重新申报的条件，原来的产品和项目规划调整不大。现在这个项目的主要工作，就是如何加快向发改委申报和获得通过的问题。 我觉得在行业门槛和产业政策的执行上，决不能有松动，因为市场本身是存在缺陷的。低水平的重复不是科学发展的道路，是应该坚决制止的。但在已有项目的处理上，在符合产业政策的前提下，如何给更多的项目一条良好的出路，实现社会价值最大化、损失最小化，希望在这方面体现了政府理性和务实的精神。 “信息对称”是最好的监督 主持人：我们注意到，最近你一直在提“规范和透明”。你觉得这是制约民营企业的发展最大的因素吗？ 郭广昌：是的。我们来回顾刚刚结束的雅典奥运会，中国金牌总数高居第二。为什么我们中国的体育成绩上升这么快，而我们的经济实力上升的相对来说要慢得多？这个原因很简单，体育就像小平讲的，“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体育项目的目标制定非常清晰，与目标制定相联系的规则非常清晰。该怎么跑，该怎么拿金牌，都非常清晰。此外，竞技规则制定以后坚决执行，规则的监督者也是被监督的。像裁判，他有执行权和监督权，但他本身也是被监督的，他的所有行为是被录像的。但也可能有黑哨，但他是被监督的。运动员是必须接受这个规则的，不分政治，不分种族，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这是所谓的奥运精神。 中国体育成绩上升的很快，但经济就复杂的多。首先，规范的建立远远没有达到像体育那么明晰；其次，目标的制定也有很多不清晰的指标在里面；最后，即使有规范，也没有很好的去遵守。这样会导致效率低的把效率高的赶下去，“劣币驱逐了良币”，不规范的市场环境里面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 但今天谈规范和透明，我不想去埋怨什么，比如政府该规范什么，我们的行政许可法出来了，舆论也应该规范，容许批评、监督别人，容许自己被监督，在法律允许的领域形成舆论监督权；银行也是市场经济的组成部分，不应该说变就变，应该规范运作。我们都有很多期望，使我们的市场经济的运作变得更规范。总的来说，我们国家各方面都逐渐在提高。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存在，但我们基本的规范在确立，执行规范的能力在提升，执行规范的态度在提高。对于企业自身，尤其是民营企业，他是运动员。在参与世界经济的奥运竞争中，我相信民营企业是最能代表中国去参加的。我觉得中国未来的民营企业，至少有1/3能拿奖牌。未来的30块金牌里，可能有10块以上是民营企业去夺取的。 主持人：你曾经把企业比作一个生命体，外部环境作为生态系统，你认为目前民营企业的生态系统如何？ 郭广昌：其实，即使是我接触的很多国际投资者，他们对中国的民营企业往往是又爱又恨。既希望中国的民营企业来参与国际竞争，但的确有部分民营企业有各种不规范的行为，有的民营企业作为运动员也吃“兴奋剂”。 怎样规范和透明民营企业本身，使之得到很好的监督，能够在一种规范的环境中得到更多的信任和支持，包括舆论资源的支持、政治资源的支持、银行资源的支持、国内投资人和国际投资人的支持。这都是民营企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那么怎么样来获得这些支持？一方面，需要企业自愿自觉的为规范付出代价。即使在短期之内，不规范可以 来很多收益的情况下，必须有极大的动力让大家自觉为规范付出代价。这种规范包括规范的、清晰的法人治理结构，很好的财务信息，与中介结构很好的规范沟通。 复星集团旗下有四家上市公司，他们是规范透明的，但我们集团也可能有非规范的部分。我们这次聘请安永帮我们集团出一个全面的财务报告。这样做的目的，是让自身对整个集团有一个更全面和彻底的了解，从国际专业会计师的角度来描述我们整体的财务状况，这种过程本身对我们的管理会有提高。这样一种全面的财务报告，有助于我们的利益关系人，更全面系统地了解和理解复星。银行对复星信任的根本原因，在于银行对我们的任何数据、任何资料都可以及时查到。我们都可以最及时的提供给他。所有这些都应该清楚的描述给银行听。规范和透明不是为别人做的，而是为自己做的，是复星自身发展的需要。 主持人：这其实部分解决了企业和市场投资者的“信息不对称”问题。 郭广昌：你说的很对，一定要解决信息对称的问题。其实，我想最好的监督，不是说去挖一点花边新闻，不是去抓一两个财务数据来批判，最好的监督是把事实的情况告诉投资人，让你的利益关系人彻底了解你。信息对称就是最好的监督。 比如我要投资一家企业，最好的监督不是我太太进去，最好的监督是信息对称，是他的情况我都了解了。而最好的方式是提供服务。我对他进行财务、法律全方位的服务的过程中，不断完善信息对称。这是对所投资企业的最好监督。 主持人：你认为，公众和相关利益者的参与确实可以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 郭广昌：我认为是这样。我们自身的发展也存在这个问题。我们投资一些企业，其实也是投资一个团队。那么我怎么来管理他、信任他呢？最简单的几条要求，第一条要求是信息对称，就是你能了解的东西你都要给我。比如，复星实业的财务系统，下面投资的任何一家企业的老总，报销任何东西，在我们的账上随时都可以看到。 这是社会对企业最好的监督。其基础是企业本身要规范运作。当然，最好的监督本身也是信息对称。否则的话，从舆论的角度，去挖点黑幕，抓住一两个财务数据，好的时候，好的不得了，数据坏的时候就坏的不得了。这样会使企业十分疑虑，并且影响市场的支持，投资人就怕有投资黑洞存在。 如何来避免劣币驱逐良币的问题？经济学家也很注意研究这方面。比如二手市场，我们怎么来避免二手市场窘境的发生？我想就是要有清晰的、透明的财务体系，大家可以公开对话的一套沟通的语言体系。 主持人：就二手市场，经济学家也提出，要有一套信息甄别系统。现在有这个问题，你们请安永做报告，可能也是因为安永本身代表质量信号。但很多民营企业可能或者缺乏这个实力，或者缺乏这种意识，信息不对称越是强，公众的置疑越是强烈。 郭广昌：所以我觉得这里面需要一种良性机制。一是信息对称总比不对称好。从公众角度来说，对规范和透明的企业应该给予更多的理解、宽容和支持，而给不规范和不透明的企业，要更多的质疑和责备。这样就会使更多的企业愿意规范和透明。就像运动员兴奋剂检测，如果被发现的惩罚是非常明确的，他就会选择不去用兴奋剂。对企业也是如此。 如果企业一旦做到了规范和透 ，有人就抓住其中一点东西，不解其意就乱加分析。那你说谁还愿意规范和透明呢？这就变成劣币驱逐良币了。那么企业如果不透明，是否就可以避免被置疑了？我有三句话，第一，没有一家企业是完美的，都存在被质疑的地方。关键是从哪个角度去看。第二句，没有一家企业是因为被质疑倒下的。第三句，无端的质疑对企业是有伤害的。这个伤害不仅是企业本身，而且会伤及整个社会。 舆论、政府、银行、投资人、企业家、企业需要形成一种良性的互动的机制，这个机制带着对社会、员工负责任的精神，带着宽容和理解。企业要宽容舆论，要允许质疑；舆论要对企业全面看待；政府也需要理解企业。批评和质疑是应该的，但在下结论的时候，要带着宽容的态度。 多元化投资、专业化管理 主持人：从各个企业发展路线来看，有两种：一种是多元化，比如海尔；也有做的好的，比如万科，在走专业化精细的路线。从复星本身产业整合的思路来看，复星一直在从事多元化的过程。最近复星在进行产业规划，提出了做四大产业。 郭广昌：企业能不能“多元化”，其实这是一个伪命题，关键是该“怎么”去多元化。在多元化的时候，怎么样在每一块业务做到专业化，这才是多元化的核心。例如我们提出的多元化投资、专业化管理，通过我们的公司治理和人才储备做到这一点，这是复星的根本。例如专业作房地产的复地，国际投资人非常认可。 复星是多元化的企业，有钢铁、地产、医药、商业，但复地是非常专业化的地产公司，非常集中。一是产品专业化，专门做房地产的中高层的住宅，不做办公楼；二是地域专业化，集中在上海做，其他城市是有选择的做，比如武汉、北京几个城市；此外，复地93年白手起家，直到今年香港上市，至今利润和营业规模是万科的2/3左右，比万科略低一些，在上海位于房地产业的第三位。从整个过程来看，并没有因为复星的“多元化”投资，而妨碍到复地的“专业化”发展。 再如专业作医药产业的复星实业，也是从93年起步，到98年上市，到今天，在上市医药企业里，我们的利润是第二。 复星集团的钢铁产业，我们是以控股的形式进入南钢的，原来的专业团队的管理继续存在，我们只是充实了更多的国际化的团队进去，只是让公司变得更专业、在财务管理等各方面我们让它变得更优秀。我们提供各方面的资源支持。所以，并不是复星的进入而让它变得更不专业，我们进入的机制是让企业效率更高，在人才的运用上破除“老死不相往来”只用南钢人的观念，而是全方位的来考察南钢的人才结构，从全世界的角度来吸引最合适的人才。这本身就是一种很专业化的运作体系。 所以，“多元化投资、专业化管理”并不是一句空话，关键在于执行。任何一个战略，光说是没用的，关键在于执行，是不是真的这样做的。不做别的东西，只做一样东西就一定专业吗？也不一定。能不能按照最专业化的精神来执行，人才结构、对行业的理解等，是不是真的按照专业精神在做。“集中”不等于专业。这里面很多似是而非的问题。只做一样东西，说自己非常专业就错了。专业不专业是一种能力判断，集中不集中是对集中度的做法。 主持人：复星集团在产业退出和进入的时机上把握得非常好，那现在复星强调重点放在四大行业，从金融行业退出，是因为不看好金融业的发展吗？
郭广昌：当然不是，我们也看到金融行业朝阳般的发展前景，其中有很多机会。但就是为了“避嫌”，为了避免“瓜田李下”的猜忌。我听到过朋友说过两次“打死我也不相信”，一次是说复星从来没有炒过自己的股票，人家说打死他也不相信；另一次是说我们投资的德邦证券从来都没有挪用过客户保证金，人家也这么说。 当大家都认为这是行业惯例，你不可能例外时，我要花太多精力去解释、澄清，那我只能避嫌。其实，德邦是块很好的牌子，它是中国证监会以民营企业股东控股登记的第一家证券公司，我们也很不舍得。但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我就找摩根、找高盛这些国际机构来参与合资，大家总该相信了吧？ 另一方面，当然我们也是为了集中资源，要把主业的四大块做好做实。 主持人：刚才提到的并购南钢，市场有置疑，复星究竟是“价值创造者”还是“价值掠夺者”？ 郭广昌：并购的关键是规范运作、市场化运作。比如收购南钢，当时大家觉得复星是赚大钱了，但如果用今天的市场，今天的股价来看，复星就是做了亏本买卖。所以关键看过程，而不能根据结果来推断。 其次，大家必须看到，通过民企改制，国企的效率确实提高了。南钢的生产过程成本节省了3个亿，从原来200万吨的产能扩大到400万吨，这就是民营企业的体制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收益。 尤其重要的是，民企的进入也加快了南钢的发展。南钢的员工还是1万人，所以复星并不是靠裁人节省成本。收购成功后第二年，员工的年收入增加了3000元，福利也明显增加。这就是资本进入的好处，提高了效率。 所以说民企并购国企究竟是不是价值的掠夺者，关键要看他们能否创造价值。从复星收购南钢的例子来看，我们应该是“价值的创造者”。 另外，要澄清一点，并购并不是“零和”游戏，战争与经济不同，战争就是要么毁灭，要么生存，而经济行为是可以实现增值的。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说纯粹从投资回报率来看，复星投资民企唐山建龙的回报比投资国企南钢更高。如果说片面追求利润的话，复星不必并购国有企业。所以说，我们还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态，不要被太多贪婪牵着感觉走。 主持人：复星实施产业整合战略，“三层次”公司架构很有特色。 郭广昌：我们三个不同层次的组织架构也有不同的功能。 第一层次是以复星集团为代表的控股型集团，主要做对产业的研究，追求产业高度的退出和进入。我们复星集团一直推崇“反周期理论”，这是我们产业进入和并购的致胜秘诀。比如钢铁，我们早在2001年就悄然进入钢铁，成为唐山建龙的股东，当时钢铁行业处于非常低谷的时期，所有人都反对，但我们坚持做了。后来大家看到我们收购南钢，惊叹我们机会把握得好，实际上，我们对钢铁的关注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了。 集团要做的就是整体资源的把握和沟通能力。要说复星的成功，就是我们在资源的整合能力上要比别人强。集团就是要做好服务工作，形成一系列的产业研究、人才培养、企业文化建设的工作，做好决策、服务的监督工作，这是集团存在的唯一理由，间接创造价值。 第二个层次是 业层面，也就是集团旗下的四家上市公司。复星发展产业是两方面同时推进：一手促进已有产业发展，一手对接资本市场。比如我们投资医药零售领域，就是为了提高我们在行业里的话语权。 第三个层次就是产品层面。我们有上百家工厂，就是为了追求最大程度地占领市场。第三个层次才是整个集团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本基础。其他两个都是为之服务的。像复星实业，每年有十几个新产品上市。我们每年在研发上投资有1个多亿，还设立了企业的博士后流动站。 安永为复星作的财务报告刚出来，2004年1～6月份，销售总额是104.76， 利润总额（未扣除小股东权益和税收）为16.76亿元，归属复星集团的净利润7.1亿元。未来的发展会集中在四大产业。第三个层次是产品层面的公司，他们不会有任何对外投资的任何功能，主要功能就是把产品、研究所、工厂做好。 主持人：复星是一个90年代创业的高学历的知识精英团队，不同于80年代初期由体制转变创造出的机会培养出的早期的企业家，你认为这一代企业家有一些什么样的特质？ 郭广昌：我们是非常注重团队的企业，我们最早创业的五个人都非常重视沟通。大家有相同的文化背景，互相尊重，利益平衡，也有共同的企业理念。 中国在全球市场上的机会就是比谁学习得更快，这一代的企业家对市场的体会应该更深刻。与80年代的创业者来说，新一代创业者对市场的敏感，与国际的接轨都占有优势。以复星集团为例，我们与国际的接触可以表现在三个方面：今年年初，复地在香港上市，我们与国际投资者加强了联系，与国际基金合作，借鉴他们对产品品质的高要求，对管理基础的严格规范；另一方面，我们的产品也销往海外，钢铁本身就是很全球化的产品，药剂也是。国际化有很多钟方式方法，较高素质的国际化应该是围绕如何提升企业竞争力，借鉴更多市场的经验，最终较量的应该是管理团队的素质。 八卦老板： 主持人：你最喜欢什么运动？ 郭广昌：与我欣赏的那三位企业家一样，我最喜欢的运动是高尔夫。因为高尔夫这项运动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是跟自己斗争。只有抛开恐惧、贪婪，保持平和的心态才能打好高尔夫球。所以，每次打球除了锻炼身体外，我也作为是一次心理的锻炼。 人家都觉得老板很轻松，其实做决策是最累的，是那种心力交瘁的累，是生命最难承受之轻。 主持人：据说你最崇拜李嘉诚？ 郭广昌：其实有三个人，是我关注度最大的。我觉得他们是做到了极致。一个是李嘉诚，他一人打天下，一路走过来，一路在做不同的东西。他有三点：商业智慧、勤奋、商业决策上平和的心态。从CEO的角度来说，大型企业的转型和管理，做到极致的是韦尔奇。只做投资，不参与企业管理的，最好的价值发现者是巴菲特。三个人代表了三种智慧。我从三个人身上学到一些皮毛。 主持人：跟你聊了两个小时，我还发现你与你所崇拜的那三位企业家（韦尔奇、巴菲特和盖茨）的共同点--你是个特别有激情的人。这与你的哲学专业背景有关吗？ 郭广昌：对，我是很有激情。我常常跟下面的人说，你们开会为什么没有激情？ > 读哲学的人分成三种，一种是读进去就出不来的，循环往复，成为理想主义者；另一种是读进入也出得来，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论，比如马克思；第三中就是我这样的，读了些皮毛就出来，但学会了独立思考，不会为任何意见、评论所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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