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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隆集团CEO的孤独童年 | |||||
作者:佚名 人气:267 全球最全的财富中文资源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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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凯泰身高180,在裕隆篮球队连后卫的板凳候补都打不到,但他却是裕隆汽车「唯一的中锋」、裕隆集团两岸三地兵团的总教练,由浴火重生到转折进入大波主升段,这位在高压中痛苦启蒙,在孤独里自我追寻的5年级CEO,如何走过童年、少年,预约下一阶的壮年,是所有台湾新生代必读的一页故事……。 楔子: 「铁约翰」(Iron John)是《格林童话》中最著名的一则故事,许多人小时候都看过。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小王子,因为对国王父亲从森林里抓来的野人好奇,偷了皇后母亲枕头下的钥匙,释放了野人,也被野人带回森林,褪去了王宫优渥生活。但在森林中,他受不了金色涌泉中金鱼和自己倒影的诱惑,违背了野人的警告,在趋近看视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一抹金黄,从此再度被野人放逐。他帮人做饭维生,成天脸上沾满煤灰,或在花园锄土;直到有天结识了另一国的公主,并且「蒙面」帮助此国的国王击败敌人,又在一次「掷苹果招亲」的骑马竞技中得胜,顺利娶得了公主为妻。故事的结尾是盛大的婚礼,小王子的父母赶来相认他们失去的儿子,正值欢乐高峰之际,此时皇宫大门突然大开,另一位尊贵的国王驾到,原来他就是森林的野人,因为小王子的奋斗,帮他解开了禁箍的魔法,使他重新回复国王之身。 这则儿童和大人都读来津津有味的故事,却在80年代美国诗人布莱(Robert Bly)的诠释下,变成了另一本畅销600万本的男性启蒙心理分析经典《铁约翰》,小王子故事中的情节,被布莱分为8个阶段,分别是「父子关系的瓦解」、「由尊荣到沮丧」、「灰烬、贬抑与忧伤」、「对父亲的重新想望」、「异性的吸引」、「成为战士」、「启蒙的仪式」、「正视伤口」。正因为经过这下坠、沉潜、受伤、奋起的过程,「男孩」才可以变成「男人」。 布莱的分析,切中了许多男性忧伤又伤感的成长历程,也鼓舞了城市中广大挫折男性积极审视自我、重寻成长的行动,这也是当年《铁约翰》洛阳纸贵的原因。如果把《格林童话》的森林拉回台湾,现任裕隆集团副董事长严凯泰,无疑就是那位小王子点滴不差的化身。在他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台湾「五年级CEO」最艰难的成长故事--最痛苦、但和上一代比起来,可能也是最健康的! 「刚回来接班,我很孤独,事实上,我从小就觉得我是世界最孤独的人,」台北信义路19楼的会客室里,在那和无数媒体谈过「裕隆转折」的沙发上,严凯泰少有地谈起他5岁开始的童年,「但是我也会破坏,更会创新!」他得意地抿起嘴角,把手势张过28厘米镜头的观景窗外。 就在4个小时前,裕隆汽车台北县新店旧厂厂址,陆续拥入人潮,偌大的厂房中架上舞台,满座宾客后摄影机一字排开,镁光灯此起彼落。裕隆史上第一款越野休旅车「X-Trail」是这次记者会主角,然而,所有的眼睛都在等待严凯泰的出现--少了「导演」,主角怎能有声有色? 和5年前他靠Cefiro席卷市场、确定裕隆重整成功,泪洒三义工厂尾牙台上相比,倚靠「X-Trail」车身摆尽pose的严凯泰,既戒了烟,也断了爱喝的白兰地6个月,「50年前,裕隆在新店这个厂,制造了国内第一辆吉普车;今天,我们选在这个地方发表这款休旅车, 义格外不同,」他没有向在场听众透露的是:从5岁起他就在这片厂区打滚长大,但记忆的胶卷里满是痛苦,因为他的同学、他的朋友、甚至他的叔叔伯伯,都曾经认为裕隆--这家他未来要接手的公司,是一个难以扶得起的「阿斗」。而1989年他从美国回来接班的时刻,裕隆的处境比童年时更坏,「眼看着手上没有现金,第一次要考虑拿祖产去向银行抵押借钱,」参加完「X-Trail」发表会,他坐在拥有4个戒烟标志的会客室侃侃谈起,眼睛眯成一条地平线:「现在裕隆手上有60亿cash,中华有100亿,想做什么,再也不必担心钱。」 全世界车厂都没有做过的任务 2002年,裕隆集团总营业额超过2000亿,旗下事业群在各大领域各有一片天,中国的东风汽车和东南汽车(裕隆集团中华汽车转投资)都开始起飞,台北股市里的裕隆和中华股价半年内各自飙涨124%,甚至身为集团董事长的母亲吴舜文都公开赞扬儿子的努力和成就,严凯泰坐稳台湾「首席5年级CEO」的地位没有话说,但他作为「铁约翰」的最终婚礼却还没开始筹备--他正尝试着做一件全世界车厂都没有做过的任务:「移动价值链的领导者」,白话一点说,就是一家未来不靠「制车」来推动营收成长的汽车公司,如果做成,裕隆是世界第一家。 「他很特别,领导风格是先『以心带脑』,再『以脑带人』,」严凯泰手下大将执行副总经理陈国荣如是指出。而翻开裕隆转折的颠簸岁月,整个浴火重生的历程,和严凯泰的下坠、沉潜、受伤、奋起,其实是一体两面。 不同于台湾一般企业家第二代,都是父母逼、推着孩子出国念书,严凯泰只身赴美,却是14岁的他,向万般不舍的母亲「求来的」,当时一同念书的同辈虽然羡慕他的优渥生活,但也不时指着路上跑的裕隆汽车对他冷嘲热讽,「我当然知道裕隆有问题,可是我怎能一起跟下去骂?」严凯泰回忆,这样的不平使他近20年背负着一种屈辱,虽然「别人是生病时吃苹果,我是生病时不吃苹果的」,但从他懂事起心头就没有「小王子」的尊荣,「极端的虚荣、极端的悲哀、与极端不平等,」他说:「我如果不离开台湾,就一定崩溃!」。 24岁便得接下沉重家业 往机场的路上,他带了几卷邓丽君与刘家昌录音带,送行的父亲坐在车上一路叮咛去的,而再次回国时,则是在医院的冰库里见了老爹最后一面。在母亲延揽中央大学任教的朱信博士出任总经理,欲藉国人第一部自制车款「飞羚」带动裕隆转型之际,严凯泰在美国自己洗衣烧饭,还跟着垃圾车巡回社区打工来赚钱。即使在冷冽的拾荒日子中,他想的还是「如何救起裕隆」,从小的经验让他理解到:瞬间的发狠振作,难以让裕隆振衰起弊,因为太多的员工是「短视的好人」,革命必先革心,但要这些叔叔伯伯认识新世界,可比父亲「要为中国人的车子装上轮子」那般霸气,更难上好几分。 出去时很孤独,回国接班时也很仓促。1988年,一直以制造为本业的裕隆,正面临主要经销伙伴国产的拆伙风波,加上先前秘密进行研发「飞羚」时,裕隆与技术母厂日产(Nissan)关系紧张,母亲吴舜文可说心力交瘁。严凯泰在一次接受电视专访时回忆,当时是接到一位父执辈打电话告诉他,「该是回来的时候了」,「是指学校放假的时候吗?」严凯泰一时间还不太了解发问,「不,是明天!」促使他在24岁,一般年轻人初出社会不久的年纪,便得接下沉重家业。 与其它企业家第二代不同的是,严凯泰正式投入这个父母亲一手打造的事业时,不是轻松接棒,而是在称霸市场28年后,裕隆风雨最飘摇的时刻,奋力接下这个年纪比他大上12岁,员工超过5000人的庞大企业体,「当时我还跟我朋友讲,若我接不下来,我就去念军校,」严凯泰回忆当时的心情,很兴奋,但也充满仿惶,虽然他心里有准备,但他没料到:这才是《铁约翰》童话里「灰烬、贬抑与忧伤」的开始序曲。 进退维谷的处境 两件任务让他进退维谷,使他在公司里抽大量的白长寿香烟,下了班深夜还喝上一月上半打的白兰地。其一:是各路老员工纷纷来「进忠言」,却少有人听得下他的分析和道理(一位老同事除了告诉他「现金快不够了」,也告诉他:「你回来,实在看不出你对裕隆有何贡献」);另一则是台湾政府运筹加入GATT(今日WTO前身)已成定局,早晚管制进口车的门槛保护伞会撤除,彼时销售数已被福特和南阳超越的裕隆,长中短期前途可谓一片苍茫。他每天几乎5点半准时下班,「办公室里处处无解,」他说:「所有的会议都得不出结论,为什么?因为大家对裕隆要做什么事毫无共识,R&D说我们要自己造车,给我20亿,财务部说:我没钱!每天这样的事不断循环,不如回家。」 那段日子帮他练出了三十出头岁数人少见的「忍耐」功夫,而中华汽车总经理林信义支持「迁都三义,厂办合一」的决定,也帮助裕隆快速樽节成本,度过第一次难关。在天天「灰烬、贬抑与忧伤」的上班生活中,严凯泰忍受两年赔上3亿和8亿的股东苛责(1996年还被降为第二类股),但终于定夺了后来裕隆命运的转向--放弃「裕隆」的自有品牌,专心做日产汽车世界分工体系中的一环。有了企业的聚焦点,日产原先抵制的态度逆转,加上厂办合一讯息传递、沟通的透明和速度,裕隆这部「老车组织」的各零件终于合作起来,也开上了效率新马路。 证明裕隆能做事 「R&D我还是照投资啊,」严凯泰指出:「可是我不去做原型车,我是把Nissan车子来做符合台湾消费者需求的局部创新,每一笔投资,我都有把握赚回来。」在开发Cefiro时,他第一个就把车椅的旧模具换掉,从小对流行的敏感,让他严格要求把Cefiro由「东北亚的豪华」改成「东南亚的豪华」,除了皮椅,还有亲自下去开发的随车音响;他同时也把协力工厂找来排排坐,由Cefiro推定好的目标售价回推成本,要厂商一定达成目标。这些压力式的管理,搭配的是他「搏感情」的管理风格,不出3年,台湾报纸读者都看到了他在尾牙泪如雨下的画面,「那天晚上掉眼泪,不是证明我自己能做事,」严凯泰说:「是证明裕隆能做事,更是证明你们这些看不起我的人,比方说我的同学,我的学校是错的。」现在来看,厂办合一对裕隆来说,是关键且正确的一搏,是让过去「工厂做什么车,业务单位就卖什么车」的裕隆,正式蜕变为一家「消费者要什么车,工厂就做什么车」的裕隆。但要问他真正得意的成就,则是「我不断地用对人,或者让有创新能力的人出头。」 例如他选择以「司迪麦口香糖」崛起的意识形态来帮裕隆做广告,就让裕隆上下跌破眼镜。当时公司成员才9个人的意识形态,与其它4家大型广告公司一同比稿,意识形态董事长郑松茂回忆,那天严凯泰还特别安排母亲,也是董事长的吴舜文来听演示文稿。郑松茂当时做了一个与同业车子相比的比较式广告,演示文稿到一半,吴舜文便出了声:「裕隆不要跟别人比,跟 己就好」。「全场当时鸦雀无声,开玩笑,我也不敢当面反驳董事长的意见啊,」郑松茂说,但不到一分钟时间,严凯泰却站起来说,「董事长讲得对,不过那是以前的裕隆,我们现在坐在这里谈的,是未来的裕隆」。 细心又重感情的人 当时还不到30岁的严凯泰,在那样的情况下发言,既不伤母亲面子,同时也表达了亟须改革的决心,「他有着很好的『质』,隐隐然知道做决策时,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思考,」郑松茂观察。而后来的发展更出乎人意料。第一轮投票意识形态拿下第一,但对裕隆这样大的企业体来说,意识形态的规模实在太小,广告手法也太过特异,裕隆甚至还为此开了3次会,才决定正式将广告交给意识形态,连当时的科长,也是现任裕隆执行副总经理陈国荣听到这消息都吓了一跳:「我们的广告要交给那家做口香糖的公司?」陈国荣就是严凯泰拔擢的新生代,当年由「飞羚」的试车手转作行销,在还是「菜鸟」的年纪,就接下接连几部车款的行销重任。 几乎所有在裕隆重生过程扮演攻坚和后勤支持的大将,都对严凯泰(即使小上他们几多岁)的领导竖起拇指。「他对你搏尽感情,但对performance的要求,也绝不手软,」一位工厂主管透露:「长期相处就能体会--他是真心对你好。」如裕隆集团水平事业群之一,专攻汽车融资贷款的裕融公司总经理陈力雄,办公室一台治疗椎间盘突出的复健治疗椅,就是严凯泰送来的礼物;近年来往大陆奔波的陈国荣去年开刀时,他更是焦急地安排主治医师;而在母亲吴舜文眼中,严凯泰也是个很细心又重情感的人。如有一次她便提到,有一次她要找东西而翻了严凯泰的抽屉,看到他把父亲写的信一封封保存得很好,因为「后来他父亲能跟他说的话很有限,」她说。 真情流露未必是软弱 现在的许多同事认为,正因严凯泰「忍耐困顿」的许多真情流露,使很多老裕隆人对他的「败家严」印象逐步改观,从而爆发出旁人难以想象的组织行动力。不像中国老企业家绝不掉泪,露出受伤与委屈的弱者形象,严凯泰数度在公开场合中真情流露留下眼泪,一度让媒体怀疑他的耐压能力,但他事后看来,却毫不以为忤,「管理是件非常辛苦的事,」严凯泰指出:「有些人说不能把emotion(情感)放在任何一个企业,但若不把情感放在企业里面,我就怀疑那你是不是真的在用心经营。」 真情流露未必就是软弱,严凯泰扬弃父亲创立的家门品牌,凭借的就是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理性。评论起拿掉裕隆,换上日产Nissan标志的抉择,「我只是面对现实而已,你感叹也没用,」他举例:今天台湾的PC工业做得很棒,但却难以拥有自己的计算机品牌,「但--谁又说研发一定必须是『从前保险杆到后保险杆』(bumper to bumper)的研发呢?我不能只做中间最有利可图的那1/2吗?」,「不是停止研发,也不是不研发,而是做更多与上、下游相结合的研发,」严凯泰一回忆当年的抉择,有着「铁约翰」小王子重寻战斗动力般的激情:「我不和世界抗战,反而有时间激活更多灵感,」经过此番定位的调整与挣扎,裕隆将研发专注于内装配备,努力成为「移动价值链领导品牌」的定位,也就应运而生。 消费者的生活融在一起 改造裕隆,不只是在成本和效率,要做汽车服务业,和消费者的生活「融在一起」更是关键。长年亚曼尼(Armani)西装上身的严凯泰,在乎自己与公 的形象几近挑剔,绝不掩饰自己对美好事务的向往与追求。不仅衣着,他对任何与「美」相关的事物也极端在乎。如他刚回国时,曾觉得花圃不够美观,要求重新种植设计,因此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当自己曾一度胖到90多公斤时,光靠着持续运动与定量的饭菜便减重20多公斤,至今都没有再胖回去。「自我推销与重视包装是时代的潮流」,他认为,衣着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内在并非不重要,而是他认为两者应该并重,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宣扬穿衣哲学,还曾亲自为主管级同仁挑选服饰。台湾《车主》杂志主编蔡昆成也指出:严凯泰主政后的裕隆在引进国外新款车型时,不论从车型外观到内装,都比其它国际车厂更能抓准本地消费市场脾胃,而严凯泰对抓准年轻一辈世代的流行与趋势,无疑有加分作用。 在与中国东风汽车、日本日产社长一破起土广州新厂的典礼上,亚曼尼一身的严凯泰和父执辈的经营者们共挥一铲,画面分外刺眼。这位年轻的CEO真的是主导60亿美金企业集团的掌门人吗?而他对「移动价值链的领导者」的企业远景勾勒,真的能实现吗?世界的汽车工业对裕隆「迁厂」、「研发Cefiro」、「移动生活加值」的过程肯定仍十分陌生,也一定没有看过美国诗人布莱(Robert Bly)笔下的《铁约翰-A Book About Men》,奔驰、丰田、通用会在乎他吗?但严凯泰可不在乎,由沙发起身时,他拍拍由早上到下午被各类相机折磨出皱痕的西装,「我现在已不管事了,我们集团各家总经理都很厉害了,哈哈!」 看过《铁约翰》那本书的人,都不会真信他最后这句话……。 严凯泰小传 现任:裕隆集团执行长、台湾区车辆工业同业公会理事长、以及集团旗下诸多事业体副董事长等 年龄:38岁。学历:美国莱德(Ride)大学企业管理学系,并获颁美国圣若望大学荣誉商学博士学位。嗜好:打篮球、试车、收集机械表与名车。如何以车形容自己:觉得自己像一辆有400马力的四门白色手排车,白色是因为很亮丽,手排,是因为速度可操控在己。性格特色:高度意志力,4天时间戒掉长达21年的烟瘾,目前已戒烟7个月;8年前则有鉴于体重过重,靠持续运动在1年3个月内,将体重从93公斤降到78公斤。 成长与接班史 【孤独童年】 1965年/出生,为家中独子,为父亲严庆龄、母亲吴舜文之独子。父亲出身上海棉铁之家,为留德工程师,母亲则出身江苏常州纺织世家,曾在东吴大学担任教授。 1975年/父亲因脑神经萎缩症卧病。 1979年/自己决定赴笈美国念书,脱离「极端悲哀、虚荣与不平等」的环境。 1981年/父亲逝世,影响他一生最大之事。 1986年/裕隆自行设计研发的第一部车「飞羚101」问世 1988年/裕隆与原有经销体系国产汽车分家,福特六和市占率首度超越裕隆,而裕隆也开始筹组自己的行销通路 【临危接班】 1989年/正值裕隆风雨飘摇时,自美返国扛下庞大家业,6月开始进入集团决策核心,时年24岁
1990年/担任裕隆集团首席副总经理,正式接班。 1991年/与台元篮球队女将陈莉莲结婚。 1993年/裕隆开始连亏3年,喝酒喝得最凶之时,因为「许多事情永远无解」。 1995年/10月实施厂办合一,R&D工程中心、新店厂与台北办公室全部集中至苗栗三义厂。 1996年/裕隆因连续亏损,被调降为第二类股。 【少主中兴】 1996年/1月正式推出Cefiro 1997年/裕隆因Cefiro销售成功而一年大赚70亿,也打破「国产车售价跨不过70万」的紧箍咒 2000年/筹划裕隆汽车水平周边事业,拟定成为「汽车移动价值链领导者」愿景;开始与东风集团合作,于广州花都成立风神汽车。 2002年/中国加入WTO,汽车市场快速扩大,裕隆与风神汽车的合作初尝丰收果实。 2003年/将TOBE服务推至第四、五阶段;在中国则持续与风神汽车合作,推出东风三号,集团总营收超过2000亿台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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